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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女子正在舞台上演奏着,其中一个白衣女子抚琴,流水琴声偶尔波澜壮阔、偶尔却声声切切如诉若泣,更似情人呢喃。
还有一位绿衣女子吹箫,悠扬婉转的箫声轻灵欢快,尽吹世间欢乐符!
另外一个大袄囊身的女子却是犹抱琵琶,十指纤纤,一手压弦一手扫弹,琵琶低沉急促的声音催人快意。
最后一个粉衣女子却是巧嘴轻唱,四下本是‘怨声载道’的‘顾客’,此时亦是一面沉醉,都安静了下来。聂北却是无心细听,此时两腰正受虐,聂北苦笑道,“碧儿,凤凤,男女授受不亲啊!”
“现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迟了些儿呢?”
柳凤凤显然比较泼辣,“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敢重复一次?”
“凤凤喜欢我重复吗?”
聂北虽然皮肉受伤,可嘴却没事。
“我喜欢掐死你!”
柳凤凤被聂北逗得恼羞成怒。
这时候那妙龄姑娘再一次来到四人面前,也间接的为聂北解围,只听她道,“四位可以随奴家而来!”
聂北疑惑为什么这寻春楼对‘寻夫’举动如此豁达,待见到醉如泥还嚷着要饮酒的温文强时,聂北才理解,看温文强那副模样,在寻春楼这里醉生梦死多时,日日寻欢作乐,饮酒纵欲,双眼深陷,面如白蜡,再此下去瘁死在这寻春楼里亦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现在温文强已经不是摇钱树了,而是烫手山芋,现在有人接手了,她们自然是乐得放手。再说了,这烫手山芋是有脚的山芋,现在烫手就松开,等它凉了,它还是会带着诸多钱财走回来的。
聂北成了苦力,背着温文强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还浑身脏兮兮的,酒气熏天,聂北很郁闷,可看温文碧这妮子泪眼婆娑,信赖依恋的望着自己,聂北又不忍心,于是温文强这个微微发福的家伙就是聂北背出寻春楼的,好在外面有来时的马车,可以放他到里面去,要不然聂北真想丢他在地上了事。
摆弄好一切,温文碧、柳氏姐妹将要回去,温文碧柔声道,“谢谢你啊聂北,要不是我也找不回我哥!”
“谢他干什么,登徒子一个!”
柳凤凤嘟囔一句。
柳柔柔扯了扯妹妹的衣角,俏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道,“聂公子……”
“我都叫你柔柔了,你还叫我聂公子?”
聂北微笑道。
“那、那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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