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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手上染了同胞的鲜血,我将以何颜面存于世间?自然是一死以谢祖宗。”

“不可,黄河。”华山意欲做最后的挣扎。

“多说无益,你可以走了。”黄河语寒如冰,一抹杀气自他的眉目间汹涌而起。

长沙市某星级宾馆标准房,昨日在岳麓山上将阳期卫吓得非轻的高大中年人赫然端坐其间,一袭宽大的睡袍裹住了浑身强壮的肌肉,只是露在外面的古胴色肌肤显示着健与美的力感。

此刻的中年人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面带冷笑地瞧着电视机屏幕上神采飞扬的阳期卫,一抹冷冽的笑意盈现在他的嘴角。

负手端立在他身后的一名年轻男人便忽然说道:“头,要不要告诉冷老真相?这厮竟然真的敢冒功。”

中年人忽然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不妨,这功劳本就该属于他的。嗯,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暂时没有什么异动,不过估计黄河可能会劫人。”

中年人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炎黄之怒’纪律相当严明,成立凡七十余年从未曾杀过一个无辜同胞,此次同样不会破例的,你们就放心好了,那个夜鸟他们是劫不走了。”

“可是……”年轻人意欲再言。

中年人却是摆了摆手说道:“不说这个,另外一件事办得如何?”

年轻人的脸色瞬时变得有些尴尬,有些呐呐地说道:“还是……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中年人便仰天哈哈一笑,说道:“与你相对的可是人家的王牌,自然不会那么易与的,倘若让你三两下便揪了出来,那还算什么王牌?耐心点、沉住气,这毕竟是在我们的国土上,他不可能不露出破绽的。”

次日。

早晨的长沙城显出入春以来最严寒的天气,浓浓的大雾让整个城市能见度极其低下,便是湘江大桥也是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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