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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七便乖乖地止住笑音,让他看伤。他脸上笑意渐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当年问过我一首诗,还记得么?”
“唔?”乌溪小心翼翼地解下他胸口缠的绷带。
“你问我《击鼓》那首……”乌溪在重新给他伤药,感觉到疼,景七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没言一声,只话音顿顿,便又道,“于嗟阔兮,不活兮。于嗟洵兮,不信兮……死生之大,莫如聚散之重,我当时想着这句话,你却来了。”
乌溪的动作停下,却没抬眼看他,只是低声“嗯”了一下。
偏是他这样会哄人,可乌溪觉得,叫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哪怕真的只是哄自己呢,也心甘情愿地上他这个当。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已。
想着,便来了而已。
番外 后来
一只五彩斑斓,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鸟落在了景七的肩膀上,他惊奇地和它对视了一会,只觉得人间再没有比南疆更热闹的地方了,一年四季都仿佛有用不完的生机似的。
一个南疆少年跑过来,好奇地睁着大眼睛打量了景七一番,随后凑过去,在乌溪耳边说了两句话,乌溪点点头,回头对景七道:“我的老师……嗯,就是以前的大巫,现在我们叫他大贤者,想见见你。”
景七四处乱瞟的眼睛忽然直了一下,猛地转过头去,问道:“你说什么?”
乌溪道:“我和他说起过你,他早就想见见你了。”
景七忽然觉得嘴唇有些发干,愣了片刻,才问道:“你……和他怎么说的?”
乌溪笑道:“我和他说,你是拿着我脆指环的人。”
那么一瞬间,乌溪觉得景七脸上的表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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