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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体力,斜倚在那早已水淋淋的木台之上,被动的任由流水转动木轮、带动那机括脚蹬上下旋转。花蕊後蕾早已流干,但双丸却红得发紫,肿胀如两只小瓜一般,沈沈垂在胯下。
李熙这才解开前面的金丝网来,又不辞辛苦地以口舌侍奉,引来敏感之身的一阵无言抽搐颤栗,不过半刻,被穿刺的男人嘶哑地哀鸣著,竟是昏了过去。李熙却仿佛下定了什麽决心一般,仍不停歇,直至昏厥过去的乔云飞又在一波波浪潮中再次醒转;他混身上下早已涂抹了许多後宫秘药,此刻虽是早已力竭,却仍旧受不住这强制的逗弄,不一时涕泪横流、银唾哀垂、下身处竟是干了又湿、一滩滩浪汁喷洒不止。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候,乔云飞早已奄奄一息,李熙也已亲身上阵;无法自行喷射的那话儿仍旧被李熙双手握著反复摩擦,直至男子再次晕厥昏死过去……
这日出门时,李熙甚是难得的选了辆其貌不扬的马车。扶著早已软瘫如泥的乔云飞上去时,更是叫那人惊惧万分。只见车厢内唯有一座、且座位甚小,其间一个个乌木齿轮,触目惊心。
李熙见乔云飞早已抖得如孩童,轻轻拥著他一吻:“云飞莫怕,坚持过几日就好。”说罢已一抬脚坐了上去,又搂著乔云飞坐在身前。
不一时李熙拉出道长薄的轻纱来,触手光滑、却甚是柔韧。那轻纱自车壁後方牵出,绕过乔云飞臀下,在正前方壁上悬挂;又将乔云飞四肢手足,俱於四面锁环相扣,这时节,男子便被紧紧束缚住,难以挣脱了。
李熙只是一拉绳索,那轻纱便立时绷紧,半悬挂的样子将乔云飞整个身子微微抬起来;只是轻纱後两口小洞,自然是方便做那事了。
李熙轻松便插入了无时无刻不润滑的後庭之中,转动把手之间,“咯吱咯吱”,另一只粗硬且极长的男形自座面前方慢慢转了出来,那粗大如桃的龟头正正顶在纱布的另一个洞口上。李熙一令之下,车驾行驶起来,乔云飞已惊呼一声,身子极力想要反弓著抬起,却因颠簸的车途而徒劳的跌坐了回去!
“啊啊啊啊──”男子顿然失声惊叫起来,那粗硬如生铁的冰冷男形及火热的龙根尽皆一下子戳到根处,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戳穿一般!随著马车行进,那物什便一下下地高速摩擦起来,而乔云飞本人因著纱布的拉力,更随著颠簸而一下下地上下晃荡!
李熙更伸出双手,在他身前著意抚摸,而乔云飞一路呃呃地颤抖著银唾直流,已然被这激烈、快速的一下下捣杵,给磨得无法发出一言来。那车往郊外行去,一路益发颠簸;忽而一个大崁、乔云飞顿时被高高抛起、几乎悬空:“啊啊啊──”急速跌落抛起之间,男子翻著白眼、吐著唾沫,睫毛急遽地抖动,浑身痉挛抽筋。“噌”地一声,一股白浊终於无可抑制地自挺翘的紫茎中喷射出来,连带那鲛珠也被喷弹而出、在铁壁上砰砰啪啪四处弹了许久!这股自发的喷射持续了许久,直直有数十股之多;末了乔云飞已然软瘫著再无动弹,只随著车厢的抖动而上下颠簸,前端却自动自发地流出许多腥液来,原来竟是失禁。
李熙瞧他终於泻出,忙忙命人停下马车,小心翼翼地将人扶抱出来,送回宫去好生休养。只一路反途中,似乎沈眠的男子双眼紧闭,飞凤眼角边,一颗颗泪珠却不断滴落,不知是悲是苦是怒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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