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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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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权牢牢在握、了解封泰大败的首尾、顺便侵吞更多封泰疆土,一面牢牢守著这消沈如五感封闭、魂飞魄散的男子,事无巨细一一亲手悉心照理。

  往往薄汗上来,贵为天子之尊的男人,便亲手拿著温凉的锦帕为其仔细擦拭;双唇还未动作,男人便亲切地俯身:“云飞,渴了吗?”久候不得回应,男人也自惯了,轻轻问询一声之後,便拿起杯盏含一口暖汤,小心翼翼地扶起他身子慢慢喂下。夜里病人难以入睡,或是头晕脑胀或是烦躁难安,虽则身体并未表露出半分,谁知李熙便能如心有灵犀一般,将他连同被褥一同托抱起来,於静夜中悄悄带他出帐、慢慢於戈壁月色下行走散步。

  “云飞,你看,塞外月大如银盆,多少年来未曾改变。”

  “云飞,明日朕带你去瞧瞧烈焰夕阳,红盛江南春花……”

  “云飞,冷不冷?”

  “云飞,昔日在这里一场赛马,朕输得口服心服,你是那样英姿飒爽,当时朕便为你倾心……”

  “云飞,……”

  寂寞的夜空下,广袤无垠的平坦大地一望无际,银色月光的笼罩下,二人是那麽的微渺;空旷之中,唯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一遍遍地,如同自言自语般不断寂寥地散开……

  

  即便是冰人儿,也有不得不软化的一日。

  清晨一次例行擦身,李熙如同往日一般细细地擦拭抚摸过毫不动弹地男子全身;然而当他将男人翻过身来时,呼吸不由一窒──冷然漠然如冰山的男人,面颊竟微微泛红;视线下移,两朵红樱随著轻微的呼吸活色生香的隐隐绽放著,下身处,一柄玉茎悄然挺立。

  禁欲半月的李熙顿时头晕目眩,身下男子虽仍旧低垂著头颅、神色淡然,但那蝶翼般的睫羽却不断小幅地微微颤动,静中透露出一股掩藏不住的难得媚色,衬著腮上一点嫣红,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一般!

  李熙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这半月以来,不是没有亲吻爱抚拥抱抚摸的,然而男子总是一动不动、任其施为,既没有半丝回应、也没有任何抗拒,仿佛一个破布娃娃般,沈寂无声。李熙怜其伤痛,又怎忍再行索取?一心一意地看顾著男子,盼他恢复,就连日常的欲望也淡了,剩下的只是爱怜亲昵,哪里还想得起来房事?偶有情动之时,便以冷水淋浴消解罢了。

  二人一别半年有余,李熙又在行动间小心克制,生怕引得乔云飞再伤心受辱,如今乍然见他一朝情动,哪里能不激动万分?他小心俯下身子,二人面唇相贴,语音轻柔暧昧:“云飞,想要吗?”

  蝶翼微微停滞,继而又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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