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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发了若妃亡故的消息,又特特派人请回他父母双亲,私下举行了仪式将第一子乔永翔过给乔家承袭香火。
另一方面,李熙又著人仔细谨慎地安排、小心周到地伺候,让乔云飞秘密在宫中休养了足足了两月有余,安稳地度过月内之期,助他休养生息、调理身心。
等到能够脱身,乔云飞也立刻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京城。
百十日过後,乔云飞再回边塞……
只是,李熙的影卫们却从未走失他的行踪。
虽未限制自己的行动,却著实是一件令他恼火之事。
忍得久了,心情好时他便当这群人不存在;心情差时,便不由自主要发些火来,以这些无辜听命之人撒气。
然而无论他如何气恼,那人却也从未妥协。只是明里暗里,派些人关注著他的行踪,就如同离别之时,那人幽幽无尽的视线,仿佛锁住他整个背影一般──如影随形、难以摆脱。
到如今,更是有一件难言之隐,却非得依仗这些暗卫,更让乔云飞恼恨莫名……
神思回转,乔云飞终於叹了口气,慢慢伸手拿出那箱笼中的物件。
却原来,拿出支一见就知其精致贵重的粗大男形。
他慢慢咬牙蹙眉,一脸羞耻又无奈地将那物取出,慢慢动作起来。
……不一时,呻吟已压抑不住,自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帐外的寒十九不失时机地说出一声:“可以了……”
那一声声音仿佛不是寒十九发出的,却仿若李熙便在近前一般!
“啊哈~~~”一声柔软得带著拐弯的轻轻叹息,带著无与伦比的解脱与羞涩,与此同时溢了出来。
盏茶过後,这边厢寒十九见乔云飞心情安定些许,便又自动自发地将烧热的水打了一盆,将帕子润得刚刚好,躬身低头地端到室内床前。
早已软瘫得无一丝力气的乔云飞,缓缓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颈脖,甚至撩开衣衫擦了擦光洁如羊脂玉的胸膛。两颗红豆随著擦拭一摇一摆,一些白痕擦干了又慢慢渗出。
擦了不多时,乔云飞将帕子扔给十九,道:“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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