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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前积下的那层薄雪才刚化了,十八日清晨天空又如扯棉般郁郁沉沉。

  卓琅一夜未眠,把一封信笺上好蜡封,差人加急送往南阳,他揉了揉眼角,眼下一片乌青。

  虽是困极,但是他半分睡意也无,便又回到书房拿起一卷图志细看,正看得入神,忽有人来报。

  “盟主,城门被人强行闯开,两人单骑飞奔而出,后面那人武功甚高属下拦不住,被他们给逃出城了。”

  卓琅正翻着书页的手指顿住,他问道:“可看清是何模样?”

  那人回道:“前面那人似是昏迷,一身蓝衣,后面那人乱发披肩,十分嚣张,使一柄软剑。”

  卓琅心道:“殷承煜又使什么花招。”

  他本想说任他去吧,可是想到前面那个蓝衣人,心里不免打起鼓。

  照殷承煜那个脾性,这样嚣张地把人明目张胆地弄出去,也不是不可能,放虎归山可就难再捉虎了。他想到此处,忙命人备马,偕同几名随从追了出去。

  城门的守卫已经收到消息,也随即派人跟着那匹马赶出去,只是骑马那人不要命似的狠命狂奔,因此只能越追越远。

  卓琅咒骂一声,也扬起鞭子,狠狠地夹了下马腹,飞快地追上去。

  索性那人不是用的什么好马,何况还载着两个人,追了小半时辰总算远远地看到了个小黑点。

  此时风雪骤起,卓琅扯下头顶兜帽,把头顶一根钢簪当成暗器射了过去,正中那马的前腿。马匹吃痛,登时前蹄跪了下去。

  上面的人大惊,连忙飞身跃起,跳到地上才转危为安。

  此时卓琅已然近在眼前,鞭子挥出,带起风中一声肃杀,那人抱着个昏迷过去的人,左右支绌,转眼已然落了下风。

  卓琅缠身上去,与他近搏,虽是风雪交加但是两人的面目清清楚楚,正是殷承煜与林之卿,他怒上心来,喝到:“殷承煜,你居然敢带我的人走!”

  殷承煜大笑:“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何不敢。”软剑格开长鞭,却被鞭子缠住。

  软剑与鞭子均是刚柔并存之物,此时绞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僵持不下之际,卓琅一急,运气于鞭上,顿时鞭子变化为棍,被他一抽而出,将那柄软剑拧成了麻花。

  殷承煜见事不好,软剑已经脱手报废,连忙以掌法对他。

  卓琅拼着两败俱伤,与他对掌,谁料殷承煜居然内力微薄不值一提,叫卓琅吃了一惊。

  殷承煜吃了一掌,被他内力震得后退几步,捂着肩头许久不能动。

  卓琅轻蔑一笑道:“不过尔尔。”

  殷承煜怒道:“若非我重伤在身,凭你这黄口小儿岂能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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