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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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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脸上,可偏偏对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不能发作,便冷硬着脸,闷不做声地出去了。

  荆衣长叹一声,把灯吹灭了掩住门,去寻殷承煜。

  “主子,出门在外,您好歹收敛些。他毕竟是青城派弟子,这样死了必会惹来麻烦。”

  殷承煜坐在屋顶,抓着一只酒坛灌酒。

  荆衣心知他只有烦闷了才会酗酒,不想去阻止,便与他并肩坐下。

  他心肠软,早就在看到林之卿惨状时就有些激动,此时没有外人他顾忌少了些,大胆道:“林公子他在谷中时,那里就受了伤,您还给他用催魂香,如今他重伤初愈你就……”

  “你管的太宽了。”殷承煜晃了晃酒坛,发现酒已经见了底,便随手丢下去,从身边又开了一坛。

  “林公子他不像我们,是自愿跟着你,他原本就是个无辜的人,受了这些罪,你……”

  “闭嘴!”殷承煜红着眼,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情也要管!”

  荆衣屈起双膝,下巴抵住膝盖,自嘲一笑:“也是,我根本不算什么人,管不着你的。”

  殷承煜听完这句,有些动容。

  他与荆衣一起长大,只是荆衣是被他捡来的弃儿,当成小厮养着,身份天差地别,可情谊堪比兄弟,后来他出来闯荡,身边也只有一个荆衣形影不离,两人好似同甘共苦的夫妻一样扶持着。

  荆衣是他第一个男人,可他们同床共枕的缘分也只有那一次,荆衣对他来说,不应该是床上的关系,他们甚至应该比亲人还要亲。殷承煜后悔把他也拉上床,让唯一一个知己的人也永远隔在了咫尺天涯。

  “对不起。”殷承煜握住荆衣的手。

  “你变得我也不认识了。”荆衣苦笑:“从前你可不会把人往死里折腾。”

  “他欠我的。”殷承煜握着掌心里的手,轻声道:“我看上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有胆子跑,那就得有胆子面对被我找到后的情景。”

  他一哂:“你也知道,这不是我故意去找他,而是他撞到我手上,想是老天的意思,活该。”

  荆衣沉默一会儿,道:“至少,最近你是不能动他了。”

  殷承煜捏紧酒坛,似是下了个决定:“我们快马加鞭,去找巫伤命,不能耽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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