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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刚流入肠中,林之卿原本烂泥一般的躯体如过电般战栗起来,不过一袋水进去,林之卿就已痛苦地乱抖。
白衣人把一枚小小软木塞进穴口,拔掉一旁沙漏的塞子,等沙子漏尽,才端来一个木桶,让林之卿大张着腿坐在上面泄出来,那出来的水虽说不像上回污秽,却带了不少血丝,瞧起来甚是恐怖。
如此灌三次,最后那回便连血丝也不见了,那水儿清净如初,仆人们这才满意地住手,细细调了一种油脂,满满注入肛道中。
初时林之卿极为不习惯,油脂在瓷罐中时是清香的杏黄色膏脂,但一块块塞进去后,在那温暖的地方就融化成液态,每当林之卿稍微挪动身躯,都能感到后庭液体在穴口徘徊,似要失禁。就算有紧紧卡住穴口的软玉塞子,也好像挡不住温热粘稠的油脂黏黏流过肠道的每个褶皱,浸润到每一寸缝隙中时那种诡异的感觉 。
更怪的是,这油脂随时间流逝逐渐温热,最终好像要比自己体温还要热。那种热让林之卿觉得肠子都在缓慢燃烧,细细的痒也漫延开来,又痒,又热,又胀,林之卿一开始极为不适应,翻来倒去地难受,可后来时日长了,居然像习惯了一般,没有这些反而觉得空虚。
林之卿那儿日日夜夜似吃坏了肚子,开头几日偶尔还能听到腹中咕咕的叫声,急急催着要如厕。但白衣人只是淡漠地拦住他,掐着时辰,必须呆满四个时辰才许排泄一次。排除的油脂后,又会如先前那样灌洗一次,才重新填进油脂,再过四个时辰,苦不堪言。
日日忍受似要冲出的便意,当真比狠狠鞭打林之卿还要难受。
午夜梦回时,林之卿缓过神,暗自运功,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废人无异,残余内力不过堪堪护住心脉,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心中恨意自然难以言表,发誓若有逃出生天之日,必定将那男人筋脉寸断,拆骨剥皮而死。林之卿疲惫地合上双眼,只能默念《南华经》,将本派教义背了一遍又一遍,才能静下心神。
朦胧中有人站在他床前,默不作声地瞧着他。
但林之卿武功乍废,神智虽清醒,身体却累得不想动,他心道定是那恶人。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要来检视一番成果,实在可恶,可恨自己受他侮辱,还不知此人姓什名谁,也不知此人来历,以后报仇也少了一点由头,心里对自己的无能也感到愤怒。
新的一天,白衣人例行给林之卿清洗外部后,把羊皮囊袋拿来,往林之卿后庭插。
林之卿早明白这一遭是如何也躲不过,也不白费气力,摊平四肢由他们动作。他安分久了,仆人渐渐也不用绳子捆他,满意于他的识趣。
反正武功没了,浑身赤条条不着寸缕,肚子中灌满油脂大腹便便像怀胎五月,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机关在自己不知的地方,他纵然插了翅膀也飞不走。
林之卿冷眼旁观,这群白衣仆人都像哑巴,低眉顺眼,一个字不肯吐。就连男人向他们下令,也多是手势眼神即可,而他们从为行错一步,不由令人称奇。
前些时日林之卿能说话时,试着与白衣人讲话,岂料他们连一眼也不多看他,沉默如斯,后来他也不多费口舌,开始琢磨自己所处何处。
自他被捉来,尚未出一步房门,被锁在这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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