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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酸麻颤抖的双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锁的两端分别有绳子吊在屋顶的横梁上。
他的头昏沈沈,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怎么样啊乖儿子!”赵武威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赵武威喝的醉醺醺,叼着根香烟,不知道何时如同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战士的面前。手中拎着个空酒瓶来回晃动着。”
战士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着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恶的笑着,用酒瓶敲打着被麻绳固定在战士肛门里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铁丝捆扎的阴茎。
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这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极限。年轻的战士屈辱的点了点头。
“狗东西终于学乖了。”赵武威打了个酒嗝,慢慢的松开了悬吊着枷锁两端的绳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条腿蹬在火炉边,命令道。“过来!乖儿子。”战士默默的转过身,下体又是一阵难耐的疼痛。
他的双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长的木棍的两端,不但迈不开步子,而且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肛门里的异物来回挤压摩擦着直肠的痛苦。他艰难的朝前挪动,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终于走到赵武威的面前,矫健的双腿已经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看什么?跪下!”赵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战士被铁丝拧着的阴茎。
战士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毅的脸痛苦的扭曲着,终于双膝一软,跪在了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站起身来,先用铁钎子通了通炉火,然后随手扯去许骏翔嘴里酸臭的袜子。
“把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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