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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一彤脑袋此时已经一片空白了,在被陈潜插入,又被打了屁股的时候,就把自己给封闭起来,不愿意再去想那些令人羞愧的事情。只有一个地方是打开著,连接著外界传来的,快乐的管道。那里被粗大的东西契合住,就像生来就应该那麽契合,没有造成他的任何不适,反而让他吞又不敢,吐又不舍,只是小小的进出,就让他骚痒难耐,欲火焚身了。
儿子的肉棒年轻有力,尺寸惊人,让肉穴发胀的同时,还带来了令人满足的充实感,像是不仅仅充实了他的身体,也充实了他的心,那颗寂寞的,等了十年都没有被人疼爱过的快要枯萎的心。
他动的不大力,却吃的很全面,可能是因为肉棒太大,龟头太凶狠了,只是缓缓的套弄,竟然把肠道口的每一寸瘙痒的穴壁都足足地顶弄到,这种感觉又舒服又难受,仿佛有个什麽东西硬生生地突破了无人之地,又像是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情人,霸道又不失温柔地照顾他每一个饥渴的地方,直到那个最敏感的前列腺被重重擦过,滔天的快乐贯穿全身,梁一彤终於忍不住叫出了一声。
「爸爸,别忍著,哪里发骚了就自己磨。」陈潜小心地乘著养父失神,把肉棒送入更温暖的深处,好品他更水润不堪的肠道。手却坏心地抚上和自己一样,勃起的器官,用心地套弄。
在儿子恶魔一般的引诱下,梁一彤迫不得已,被欲望逼迫的不处遁形,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他两手後撑,不得已把腿开得更大了些,扭动腰肢,肉棒进出之间,淅淅沥沥的肠液,黑红交接的淫秽悉数地展现在陈潜面前,毫无保留。
梁一彤坐下,让肉棒能深深进到直肠尽头的时候,会啊啊大叫,勉强抬起屁股,让龟头抽到穴口的时候,又会不舍地紧紧缠住龟头,间或擦过发骚的地方,每次都叫得浪出了水,连眼眶都一片湿润,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这一来一回,不仅自己爽不堪言,连陈潜都被他弄得忍不住了。
他突然一个用力,把梁一彤往自己身上一带,下一秒锺肉棒就进入了最温暖的深处,那儿柔软细密,温柔恭顺,似乎对新来的游客充满了好奇,好客地打开自己迎接它,还吐出更多欢愉的泪珠。
「不,啊啊......太深了呜......」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容易进的很深,更何况现在陈潜故意把他的屁股固定到自己跨部,他没有办法动也没有办法被养子干到那麽深的地方,只能呜呜求饶,却没想到这种声音简直就是在燃烧的欲望上火烧焦油,把陈潜的理智烧的一丝半点都不剩下。
肉棒发了狠,即使在下位,也用绝对侵占的霸道在敏感寂寞的肠道里耸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都带出了泊泊的浆液,每一下进入就一定要折磨那个已经处於崩溃边缘的骚点。
可怜的肠道每次被操得接近高潮,不住筋挛,就被粗砺的龟头再一次顶开,让他突破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把他送上一轮又一轮晕眩的高潮。
这个正在上自己的人,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儿子,他叫做自己十年父亲,却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一样操弄。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却不能接受他不在自己身边,他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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