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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煊心中沉了一沉,却觉着宣帝的身子在他怀中扭了几下,双臀迎着他的手挪动,急切得全不顾脸面体统,比之元旦那夜简直判若两人。他也猜得到其中缘故,却不愿深究,便将人反压在车壁上,衣袍全数撩起堆在腰间,又剥下靴裤,露出两条酥软无力的长腿。

  外面天色渐晚,只剩一点点夕阳余晖透入车中,朱煊却觉着眼前无比明亮,那副身体似被日光照耀着,映得他双眼都有些发花。

  宣帝衣冠散乱,一览无余地坐在他面前,几乎唾手可得。他的身体也急不可耐地想要侵入眼前之人,可理智却一再压抑着他,让他忍耐着心中急迫,唤醒了宣帝的神智:“临川,我是朱煊,你看看我,我是朱煊……”

  宣帝的眼神渐渐明亮起来,双唇颤了几回,终于说出话来:“阿煊,朕记得京周防营中,有个营妓叫宋梳烟的……”

  朱煊失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什么宋梳烟……临川,你知道我是谁吗?”

  宣帝闭上眼点了点头,就连话也懒得说。朱煊欺身上去吻住他,抱起他撂到车厢底,将手指探入宣帝体内,感受着手下身体的颤动和吸纳,在他耳边轻轻叫道:“临川,看着我,现在抱你的人是我朱煊。”

  宣帝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极自然地将嘴唇凑了上来。朱煊一面吻他,一面抬起他的腿架到自己肩头,解开衣衫,将身体徐徐送了进去。朱煊自是习武之人,远比久居宫中的成帝伟岸,便是宣帝如今药性未退,身体又刚被成帝开发数回过,他进去时也颇研磨了一阵。

  外头风声呼啸,马蹄声迅疾响亮,却也掩不住宣帝一声声低吟。这声音听在朱煊耳中,催发之效却似比用在宣帝身上那种药更烈,引得他直失了轻重,在宣帝身上尽意驰骋起来。

  几乎在他进去那一刻,宣帝自己费尽力气也解决不得的欲丨望便喷涌而出。才刚尽兴,药力却又催涌上来,宣帝承受不住,双手攀着朱煊的肩背,腿绷得更紧了几分,不时低声啜泣,口中只叫“皇兄”。

  朱煊低低骂了一声,动作更激烈几分,又把他抱在怀中,一面随着车厢颠簸,一面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叫道:“临川,我是阿煊,你叫我的名字。”

  宣帝闭着眼倚在他身上,一次也不曾叫过他的名字。

  直到余毒清净,宣帝已疲惫得连坐都坐不住。朱煊仍不肯放开他,还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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