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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岱道,“你便是这点性子不好。若论出力,倒是我的多些,怎不道我白做小倌,还讨不到你欢喜。这被窝里事,大家尽兴便是了,争甚么宾主哩。”

  莲生道,“也罢,你趴着与我插一回。”

  武岱忙道,“这却急不得。男人交合甚有讲究,待你慢慢习学起来再说。”莲生便不言语。武岱拥着他道,“乖,不是我赚你,你的元气未复,弄这个怕有伤损。等你好了,与你插插也不打紧。”温言哄了半晌,莲生方慢慢地回转来。

  两人枕上唧哝一阵,不觉鸡唱。武岱起身着衣,又道,“这边还是冷,我办事房后有个阁子,你挪到那里去。”

  莲生道,“这般已是过逾了,被人发觉怎了!”

  武岱笑道,“拨犯人守屋是常事,怕怎地。不是我夸嘴,这沧州司还把得住。”说罢,拖了莲生便走。

  那阁子同办事房只隔一道门,原是预备值夜吏员歇宿用的,后起了新房子,这里便空了。四墙皆是水磨青砖和着米浆筑的,十分牢固。屋里砌着盘炕,烧得热烘烘的,铺盖俱是南京布填的新棉花,家具亦齐全。虽无琴剑瓶花,也有杂部书籍。莲生看了,心下也合意。自后武岱白日在外办事,晚间便回来同莲生一处睡,两人自在不提。

  又过几日却是除夕,衙门里照例有几日假。武岱买了酒菜果子并各样蒸酥,在外整顿停当,命下人都搬到办事房里。莲生待人都去了,穿棉袄出来道,“我不吃酒,也不消这许多菜,你拿回家去罢。”武岱笑道,“我同你守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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