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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裤带,向怀中摸出块锦帕盖住花茎,伸两指压住莲生会阴处,瞬即放开,莲生大叫一声,阳精喷涌而出,锦帕接不尽,都顺着大腿里侧往下淌,在那公人裤子上聚了白白一洼。
那公人笑着抹干残迹,将帕收入怀里,咬着莲生耳朵道,“这般多,莫非你还是童子?”莲生满面赤红,咬牙不发一言。公人道,“只怕未必丢尽了,再弄一会。”又往莲生裆里摸去,莲生听得楼板响,恨道,“来了,看你跑哪里去!”公人替他将裤子系起,笑道,“不要急,你且看哥哥打乌龟。”
却是说话间,冯生早带人抢到门口,飞起一脚踢破门,命家人,“务必要将这乡驴打做稀烂,便打杀了,都在我身上。”有两个贪功的,拽起烧火棍子便往屋里闯,公人道,“不得了,吓杀我也!”绰起撑帐子的竹竿儿,直照他们眼睛点去,两人齐叫“阿也!”仰身要躲,公人却将竹竿向下一压,扫着膝盖,那两人倒作一团,爬不起来。其余家丁咬指伸舌,都挨挨挤挤,你推我推,不敢进门。
公人伏在莲生耳旁道,“你看,可像不像乌龟?”莲生一面扳他手,没好气道,“侮人者,人必侮之。你还不是同他们一般。”公人失声笑道,“你说我是乌龟么?这憨秀才。”又在他脸上拧一拧,道,“这里不好。晚上我带你去一个极清静的所在,玩大龟压小龟,你看可好?”
莲生晓得不是好言语,闭眼不答。那头冯生看见了,惊得大叫,“莲弟,你却如何得到此?”莲生狼狈不敢答言,公人扬声道,“咱爱这位贤弟的才情,特邀他来吃杯酒儿。”冯生捶胸顿足,只道,“泼贼,狗刁奴,你敢劫我兄弟,我定教你碎尸万段!”公人笑道,“你便安的好心,却来爷爷面前现花头,却不是找死!”冯生更不多言,拔出腰刀扑近前,照面便斫。公人见来得凶,单手举起椅子架住,冯生两下砍断椅脚,望公人头上乱剁。公人怀里抱着莲生,不便闪躲,当下觑着冯生亲切,将椅子脚虚晃一晃,迎刀而上。冯生哧哧冷笑,两手握刀望下倾力一劈,莲生见那寒光当头直落,不禁叫道,“吾休矣!”
冯生本是满肚皮杀气,听莲生一叫,手劲立时懈了。公人早一棍敲在他腕上,冯生手骨断折,刀子握不住,落到地上。公人左脚随起,将冯生踢倒,由肩至背抽了十余棍。莲生省过来,待要拦,又拦不住,只得扑在公人臂上咬了一口。
公人丢下椅脚,喝道,“这撮鸟是你甚人,你如此卫护于他?”莲生一愣,随口道,“冯兄与我同窗数载,十分相契……”公人扑上去又打,拳头脚尖如雨点一般。莲生慌忙道,“也算不得十分相契。”公人哼一声,将拳头悬在冯生头上,道“究竟相契不相契?”冯生吃打不住,呻吟道,“兄弟救我!” 莲生只得道,“其实没甚大不了的交情。”公人又喝问,“你怎地与这夯货做一处?”莲生情急,也不管忌讳不忌讳,信口道,“只为秋闱在即,大家偶尔聚聚,讲文章而已。此人游手好闲,又十分好色,在下实是瞧他不起,怎会同他一处。”
公人面色缓下来,一脚将冯生踢开,道,“这话倒还听得,也罢,休误了正事。”提了莲生,雄赳赳往楼下便走。冯家家丁虽多,谁敢拦他,并店主人也不敢则声,看着个大活人被他掇去了。
莲生被公人揌在马上,动弹不得,急得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如何打劫良人!速速放我回去,免得我叫喊起来,惊动官府。”下面两脚不闲,望着公人身上乱踢。公人一把捞住他脚,笑道,“憨子,你往上看,这般大月亮,还青天白日哩。你须不是女娘行,有什么劫不劫,只管放开怀随哥哥去,哥哥包你快活。”又摸着他道,“脚怎这般凉,几时把鞋蹬掉了?--早教你不要乱动。”嘴里絮叨,轮开手往马鞍后头扯了斗篷,将莲生兜头裹了,拉马便行。
两人左弯右转,穿街经巷,那公人寻到家饭铺儿,拍着门高叫,“兀那店家,有好酒打二斤,再要些桂花油。”半晌,门缝里伸出个云鬓蓬松的妇人头,道,“酒便有,桂花油需寻脂粉店,小店哪得来。”公人笑嘻嘻地道,“大嫂头上搽的不是?兄弟有个急用,求大嫂匀些儿,咱依价奉还。”妇人嗔道,“这贼汉子好没分晓!我与你素不相识,怎讨我头油来?”公人忙唱个肥喏,陪笑道,“大嫂休恼。大嫂这花朵儿一般的颜色,乌云一般的头发,何消得涂脂抹粉。头油白收着也霉坏了,便赏俺些少,也不为过。”说罢,摸出块碎银递去。妇人吃吃笑道,“恁张甜嘴,怎落得半夜在街上喝西北风?我晓得了,定然是你在外勾搭人,被媳妇赶将出来的,是也不是?” 公人笑道,“大嫂端的是女萧何,道头知尾。还望大嫂怜悯些儿,这风吹得冷哩!”说罢,拱肩缩背,做一副苦恼相。妇人笑眯了眼睛道,“恁的时,别寻个热被头不好?”公人往前蹭一蹭,道,“大嫂若不介怀,敢借咱一副被头儿?”妇人喝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且等等。”说罢,抽身入里,不多时转出来,将一个小瓷瓶儿付与公人,道,“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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