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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下水道滚回你的研究所!反正也还没修好,方便大爷你出入。】
在那时,那双常带着温和笑意的漂亮褐色眼眸迸发出怒火与寒凉自上而下的冷视着他,口中吐出的决然话语让他的心紧缩起来,无所依凭的恐惧。
【别赶我走,我会乖乖的,求你了阿莙,我很喜欢你,别赶我走。】
尊严?他当然知道,他在电脑中读过这个字眼,可那是人类男性才会在意的无聊的东西。尊严跟离开阿莙相比,什么都不是。
那天他一整天都执拗的缠着对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脱水症状,他不断地碰触、道歉,连睡梦中都呢喃着歉意,终于在第二天清晨换来了原谅。而他也是从那天开始,对于长时间的和左莙相处产生了莫名的执念。
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左莙不在这件事。
他在任何水域都能生存下去,只要不受到无法愈合的巨大创伤,世界上的所有河流都对他开放。可现在,离开她一分钟他都觉得胸中缺氧一般的窒息。
即使相遇如此短暂,可等他发现时,他已经全然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自己的视线了,一分钟都不行。他时时刻刻盯着她的动作,每分每秒都将她锁在自己的视野之内用目光贪婪地抚摸。他想触碰她确认她的存在,可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够,他想收紧鱼尾将她一圈圈缠紧在怀中,他想亲吻她的肌肤,想对她做很多非常糟糕的事情,他甚至...想让她为他产卵。
情不知所以起,竟一往而深了。
但是不行。
他不能让她被自己一时善意的举动拖入深渊。
他害怕自己的心情会吓到左莙,所以只是撒着娇靠上去,巧妙地利用每一个借口增加触碰她的机会,小心的试探着她的高压线。他甚至会在她用过餐后俯下身用肌肤感受对方碰触过的地方,即使相处在不远处无法感受到对方的空间里超过十分钟,他的心情就会跌到全线飘绿走到最低点。每次夜幕来临左莙进入房间休息的时间就是阿瞒最煎熬的时刻,他不能上去打搅她的睡眠,可他更无法忍受空气中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他只好改变自己的作息,跟着左莙一起夜伏昼出。好在她现在搬到了靠近水池的房间,正对着泳池的方向是一面半人高的窗户,她即使进入了房间后阿瞒也依旧可以坐在池壁上注视她的动作。
【我早就想搬过来住,只不过现在多了个过来的理由】当阿瞒看着左莙好似随意的说着这句话将自己的寝具搬下来时,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浑身翻滚着的狂暴汹涌的肆虐欲。他想冲上去将她肆意的搂在怀里,让她哭着喊出每一个自己希望听到的字眼。
那风暴般的爱欲在血管中翻滚着,随着每一颗运输氧气的血细胞在全身循环着,每转一圈就加深一点他对左莙的渴求。他甚至嫉妒左莙的工作,她用来喝水的杯子,她穿在身上的衣服,他疯了一样的嫉妒每件能够夺取左莙注意力的东西,周而复始的装作无意的破坏,撒娇,并得到原谅。
杨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个危险又毫无用处的东西。
可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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