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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能奈我何?”她坏心眼地拍掉孟津洲的那只手,吐了吐舌头,往旁边就是一跳。
当着人前自然不能对她怎么样,等到周围没那么多身影的时候,孟津洲就把她牵到一个灌木丛隐盖的小山坡后面,正当秦雪柔以为他要图谋不轨的时候,下一秒,就被他抱住,一起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积雪累聚,很厚,人在上面翻滚一点都不会受伤,反而疯狂、刺激,秦雪柔被孟津洲紧紧拥着,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般团在一起,从坡顶一路滚落到坡底。
阳光暖暖地投射下来,两人均衣衫凌乱,秦雪柔看到孟津洲那张好看的脸上也都沾上一层白白的雪花,像圣诞老人提前来给她过节。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换来孟津洲无奈的一句:“我这就是在惩罚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后来回顾这一路走来,他们之间有过很多快乐放纵的时光,在纽约,在洛杉矶,在意大利,
但都比不上最初在毛榉山,他抱着她在洁白雪堆里开心翻滚的那一次,来得更为单纯与质朴。
*
两个人在北卡罗来纳的最后一次做爱,是一场刺激冗长的车震。
两天一夜的聚会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在星期日的傍晚,大家收拾完东西就要往附近的小机场赶过去,搭乘夜班飞机。
留给他们俩的空余时间还很长。
孟津洲的悍马上有意无意地,只坐了秦雪柔一个人。
开到半路,又下起了小雪,像纤毫细腻的鸭绒一样,从天空铺盖下来。
车子在长叶松森林间穿梭,秦雪柔撑着右颊,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窗外冷杉树木间灰色调的风景。
孟津洲突然开口问她:“舍得吗?”
秦雪柔转过头来。她能够嗅到他手上戴的那薄薄黑手套的皮革味道,跟他这个人一样,令人迷醉。
她看着他那精致雕刻的侧脸,红了眼:
“津洲,孟津洲,你记住我叫雪柔。你见我的第一面,是在北卡罗来纳,下了一场雪。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的雪景,我都想要你陪我去看。”
狭窄封闭的空间,她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终于有勇气正面回答他的邀请。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掉在队伍最后面的悍马,已经开进了森林的一条小路深处。
冬季无人捡拾的干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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