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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袋子,孟津洲却先人一步,松了她的手从袋子里掏啤酒。
秦雪柔的鼻尖,正好对住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她闻到浅浅槲木香夹杂烟草的气息,慑惑人心。
而男人在她的头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
“怎么,喜欢我?”
北卡罗来纳 (3)
木屋外还在飘着鹅毛大雪,没有停歇的劲头。
秦雪柔拉上窗帘,转过身,坐到沙发上。
手指在白色书页间摩挲,眼尾却一直瞄向热闹的客厅。
酒足饭饱之后,自然是寻思着进行娱乐消遣,有人拿出仙鹤纹样的收纳袋,哗啦啦往桌子上一倒。
是老祖宗代代传下来的国粹。
一个个都吵着要来几把,最后无疑是孟津洲做了庄家。
玉石麻将垒起了长城,众人都聚在一块儿围观。
烟雾缭绕,喧笑声不断。
孟津洲显然是人群的中心,旁边已经有几个东海岸的妹子黏在他身旁,边看他出牌边娇声道厉害。
他牌品好,被众人簇拥,被美女捧场,也依然淡定自若,毫不毛躁地抓牌,把掂,出手。
几场下来,成为桌上最大的赢家。
从一个人的打牌模式其实可以充分了解到他的个性和行事风格,孟津洲这个人大概就和他在牌桌上的表现一样,永远镇定老练,对凡事都洞若观火。
所以才能一眼就看清她的心思。
那么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对暧昧的无声欢迎?
还是就是一句轻飘飘的注白?
秦雪柔反反复复想着那句尾调勾人的“喜欢我?”,心里好似鼓着海浪,一起一伏。
捧着的《The Thorn Birds》外文原装书一页都没有看进去,神父和梅吉的爱情初始该在哪里,就还在哪里。
想着想着,眼睫就支撑不住地渐渐阂上。
屋内壁炉烧得旺,有心事的人却格外容易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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