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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真没注意，他高三了也没怎么见他回家学习，早上还早早地起来去跑步，晚上也不上晚自习，和她一起回的家，她冲他挑眉。

程绪川眉眼间有些羞涩，“我之前跟学校申请不上早晚自习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和音取笑他。

“嗯，我学习好些，学校不怎么管我。”程绪川笑起来有些腼腆，明明高高大大的少年看起来却一点侵略性都没有，软软绵绵的是一种让人惊艳的柔软。

肖止寒不忿被忽略，皱着眉嘟囔，“学校也不敢管我的……”

不过和音却突然想起来之前他又胖又丑的时候，估计也和这些有关系吧。

和音横他一眼，鄙视他，“你个不学无术的能跟程绪川比吗？”

肖止寒就跟被踩到痛脚一般，“我怎么就不能跟他比了！我哪里比他差了！我不就除了学习没他好吗？”

和音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更不屑了，“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肖止寒被气个半死。

段雨薇彻底被忽略了，她低头咬牙，秀美的脸变得狰狞，什么事情一遇到和音就会夺走属于她的所有目光，她是她的死敌吧？

“走吧，我让肖止寒送你。”

面对和音似乎洞悉一切的目光段雨薇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怯生生地看向肖止寒，他正生气呢，又不耐烦，脸色吓人的厉害，她低下头被吓得快哭出来，“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和音上去揪他耳朵，“你凶什么凶？最讨厌你这样了！你先送她回去，我有事要跟程绪川说。”

肖止寒弯下身子凑到她跟前抱怨，“你有什么事要跟他说的，不能跟我说吗？也没见你跟我这么亲密的……”

和音脸色骤然一红，眉眼似含了水，“你还想跟我怎么亲密？！”

肖止寒猛然间想起那天把和音压在身下的情形，呼吸一下子粗重了很多，眼里也泛上些淫欲，“那、那你什么时候再跟我亲密亲密？”

“滚！”和音一把将肖止寒的脸推过去，“赶紧走赶紧走！”

这下肖止寒再没有不高兴，冲她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叫魂儿似的一声声喊她，“和音，和音，和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音被他喊得浑身不得劲，脸上发烧，心里咕嘟嘟冒泡，“快走快走！烦死了！”

肖止寒恋恋不舍地带着段雨薇走了。

和音回身就把程绪川就抵到树上，揪着他的领子问她，“你看见我们这样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

难受。

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