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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小蠢货，上个世界你怎么突然不见了？”

“哎呀主淫，你都不知道，那个作者写了大纲，世界规则的力量一下子变强，你之前还用了魔族力量，我就被踢出去了，也幸好你拿下了秦青，要不然你就要被困一辈子了……”系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再也不敢化形了，就在系统空间里呆着，“主淫，以后在普通世界你还是别用那些技能了吧。”

“哼，上个世界怎么回事，我觉得我的脑子被吃掉了，一手好牌还被我打得那么烂，后面还差一点就被排挤出去了，我怎么可能那么蠢！”和音想起上个世界就忍不住想炸毛。

“我、我……都是大纲的力量，对于这种正在建设中的世界，作者大纲的力量几乎是决定性的，这和你没关系，都是我太弱，还不能屏蔽外来力量对你的影响……”

和音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你能干个啥！不仅蠢还废！还总吃我能量，说说吧，上个世界你又拿了我多少能量？”

“我没有……我储存能量都是为你下一次穿越空间做准备的，而且，如果这个世界你完成了咱们就可以回高干了……”系统悄悄隐瞒了它偷藏能量的事实，它自己也是要升级的嘛，哼唧。

和音神情一阵恍惚，又想起来大哥和小叔叔了，但下一秒就回过神，“说吧，这次的剧情。”

***

和音回到家刚好是晚饭的点，她那个丑胖丑胖的哥哥正在吃饭，长方形的餐桌，离远看他一个人就占了一面，虎背熊腰的一坨，正在沉默地低头吃饭。

客厅里明亮的欧式圆形琉璃吊灯，可就像照不亮他那方土地似的，整个人蒙上一层灰影，有一种忧郁黯淡的色彩，像黑白电影。

和音走过去一看，大怒，狠狠一拍桌子，“你就吃这个？！”

“我问你话呢！抬头！回答我！”

程绪川顿了下，抬起头。

和音猛地侧过脸，大喊，“算了算了，你还是低着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