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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绘声绘色的图案本没有什么,可当夜他做了场荒诞不经的春梦。
画中的男女全都变成了他与姐姐。
他的姐姐赤身裸体躺在身下,眼光缠绵,红唇吟哦,两团凝白的奶儿随着他腰间的动作荡漾。
他吓醒了。
姐姐待他极为疼爱,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样亵渎她的梦。
拖拖拉拉回到家中,姐姐亲手做了一桌他爱吃的饭菜为他接风,笑魇如花。他羞愧难当,那顿饭食不知味。
再自责也没有用,一入睡,他便控制不住头脑,陆陆续续又做了许多场春梦,画面越来越火辣。
或躺,或坐,或站,他掐着姐姐的腰大肆抽插,吃她的双乳,一遍一遍将肿胀的肉刃齐根撑开她的穴径。
梦里的他没有羞耻之意,冲撞的动作无丝毫停滞犹豫。
秦纵开始害怕。
他发现自己不止是在梦中想这般做,醒来看到姐姐身体也会蠢蠢欲动。
会不自觉地盯着她的嘴唇,胸口,腰肢。最后无一例外被硬得发疼的肉刃唤回神智。
他的姐姐冰清玉洁。倘若控住不住污秽的欲念,丧失心智伤害了姐姐,秦纵知道自己会疯。
他不敢经常见她,闲暇在家中时,只托言要温习兵书,锁在书房里一遍一遍抄静心经。
但是只要一分神,纸上的文字就会变成一声声姐姐。他重重划去,强迫自己聚集精神继续抄。
静心经没有用,就抄佛经,四书五经,但凡府中所有的经书皆抄。
神佛礼法止不住他的欲念,白日越压制,夜间的梦越淫靡放肆。
一日在军营中锻炼完,同顾乾在武场沿休息,秦纵忍不住低声问他:“经常梦见一个人是何缘故?”
顾乾衔着根草道:“那要看你经常梦见谁了。”
秦纵抿了抿唇:“女子。”
“阿纵,想不到你在作战上天赋独厚,在感情之事上却这般迟钝。”顾乾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秦纵十分烦躁:“你快说。”
“还能是什么缘故,自然是喜欢那个女子呗。”顾乾气定神闲。
秦纵愣了愣,迟疑地问:“若是只当那个女子是亲人呢?”
顾乾凉凉道:“你难道会经常梦见你娘你祖母?”
秦纵还是将信将疑。
他见过的女子不多,自小在姐姐身边的长大。在他心里,姐姐是世上最好的姑娘。
秦纵分不清对姐姐是一时的迷恋,还是真真正正的心悦,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那种心悦。
若是前者,与她交欢只会毁了她的贞洁,背负不耻之名。而他是男儿,世人向来偏袒男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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