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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歌性格如同男孩子一样，和班上的男生关系都很好，听到了后面两个男生的对话，立即转过头来问，“你们老大不是那什么吗？还看片？”傻得完全没有顾及当事人在场。

“……”

“那什么是什么？”在经过三秒的寂静之后，少年清冽淡然的嗓音响起。

许如歌瞪大眼睛，“你不知道？！”随即用像是传播邪教宣言一样的语气说道，“那么多的女生追你，各款各型的都有，可是你看都不看一下，表现的像是个同性恋一样。我们私下还打赌，刘路，徐序还有王昊梓你要下手的是哪一个呢。”

“江同学，既然我们这么有缘，择日不如撞日，你给我透露透露。”

许如歌同学有一颗和她男生性格级不符合的八卦的心，有为了八卦悍不畏死的勇气。被当做“下手”候选人的三人简直是用看烈士的目光看着许如歌。

就在三人已经帮许如歌同学想好墓志铭的时候，在许如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时候，许同学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不过，纪杉还给我提供了一条新思路，她觉得江无云同学你很可能是性无能。”

“嘶。”不知是谁倒抽了一口冷气。

纪杉本来做听众做的好好的，突然话题就绕到她这里了。

女生慢吞吞的转过身，看着许如歌，“我明明说得是性冷感。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说的是已经没有行为能力了，我说的是具备行为能力但因为某些原因并没有表现出来。”明明是“黄暴色情”的话题，但是女生一本正经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语气都像是在做研讨报告一样严谨认真。

江无云轻舔了一下牙根，心里又出现了和昨晚一样的烦躁，现在还有点火烧火燎。

纪杉知道自己这么说话在旁人看来十分奇葩，但并不知道在江无云眼里却是怎样的诱人。

江无云克制着自己，没有想过越是克制就越是汹涌。

晚自修最后一节课下课的铃声刚刚结束，走读的学生就已经走光了。剩下一些三三两两的住校生还在为今天的功课做收尾。因为纪杉管着教室的门钥匙，所以等到所有同学都走光了，才关灯锁门。

纪杉锁好门走下楼梯，刚走到一楼拐角处，手腕便被攥住。纪杉惊诧地回过头，看见熟悉的少年的脸。

不知是因为一楼拐角处灯光昏暗，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纪杉感觉现在的江无云和往日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事吗？”纪杉自然而然的询问。

江无云表情莫测，“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纪杉好像忘了自己的手腕还被人握在掌中。

手中细弱的手腕似乎自己一用力就会捏断，但细腻的触感又让江无云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