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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里。
傅薇任他摆布,就着他放下的姿势横躺在沙发上。被压皱的衣裙稍显凌乱,散落的长发有一缕披在身前,恰好挡住了左肩下滑的肩带。
祁叙向后靠上窗台,眼底还残留着方才温存留下的余热。他皱了皱眉,特意侧过脸没有去看她,声音发冷:“你没有必要向我证明什么。”
他的字典里没有患得患失这个词,不需要她用这种方式来安他的心。
而且,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
傅薇仰靠着,歪头看向他,语调无奈:“忽然有点不明白你了。”
窗外夜色浓稠,稀落的灯光如同邈远的灯塔,盏盏熄灭在凌晨一点的夜里,融进他背后的那片黑暗。清隽的身姿默然立着,开着的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上残存着暧昧的微红,留着浅浅的指甲印痕。
祁叙迎着傅薇的目光靠近,掀开半边被子把她横抱了进去,而后躺在她的身侧,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抱了满怀。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傅薇只能依靠腰间微痒的触觉判断他的动作。一下子就从方才的两相对峙变成了这个相拥入睡的姿势。后肩的皮肤感受着他均匀有律的呼吸,连他的声音都像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发出来的一样,从颈后清晰地传来:“这样就可以。”
像是婴儿抱着枕头入睡的姿势。
傅薇不知该笑他幼稚,还是感动于他的克制,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回抱住他,偎在他怀里,靠着他温暖的体温阖上眼睛。这个姿势让她能闻到他的枕头上和他的身上一样的气味,淡淡的、暖融融,让她想起她离家出走的那段时间,她被简姨召唤回来,正好遇上了祁叙发烧。那时候他盖着她的被子,面无表情地说:“全是女人的体香。”
那时她无论如何都对他狠不下心。现在的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傅薇才轻声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对不起。”
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
翌日清晨,傅薇醒得很早。
原因是——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她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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