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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周浴森顿了一顿,眸子一转,“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做过新闻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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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薇安顿完付其誉那边,又下楼回到祁叙的楼层。
她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周浴森的名片,和周舫媛那张差不多的材质,同样的周氏集团的标志。却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曾经的上司。
神思回到几年前,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记者。中东战火打响的时候,电视台里要派遣两个记者过去。虽说名额有限,也不是什么美差,但到底要派资历深厚一些的记者过去。那时她空有雄心壮志,却因为刚进台里不久,不怎么受重视,最后还是决定争取一下,写了一封邮件给台里的总负责。
后来台长亲自批下来,派她和另外一个从业已有十多年的资深记者作为第一批先行记者赶赴中东,她一直怀疑,是不是那封邮件起了作用。
没有想到,当时的那位素未谋面的总负责,竟然就是周氏安插在台里历练的周浴森。
世界真小。她把名片重新放回衣袋里,恍然一笑。
傅薇拧动门把手,静无声息地打开门。易白不知所踪,祁叙安分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她悄悄挪动到床沿,准备收拾包走人。
某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回家吧。”
又是祈使句。
傅薇吓了一跳,半张着嘴看着他,手上还缠着包的背带。她其实对这种方式并不舒服,但易白的劝告声犹在耳,她决定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软下语调:“……那,你不怪我了?”
祁叙拧起眉,峻冷的眉目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希望我不怪你什么?记忆紊乱,还是逻辑水平出人意料地低下?”比起这些,显然是她对那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天鹅先生莫名其妙的上心比较让人恼火吧?
而被讽刺的傅薇只觉得自己的涵养几乎要在他面前消磨殆尽,抿得唇色发白,一句话都不想回答他。
祁叙的表情寒若冰霜,在因为刚动过手术而变得苍白的脸上更加凛厉,不屑地总结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傅小姐?”
傅薇无意在这个时候跟他吵架,但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气血上涌:“是你在生我的气,是你想要把我赶出这个家,我的记忆没有出错吧?”现在却反过来问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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