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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事新闻,声音沉厚的男主播面容沉痛,播报一则快讯:“XX社最新消息,18日上午XX发生一起枪击案,造成三人死亡,七人重伤。一名中国籍女子在此次枪击中身亡……”
屏幕上放出遇害人相片,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笑容自信而美丽,健康的浅麦色肌肤上梨涡很深,仿佛还留有热带阳光的味道。
“……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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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上空连续几日雾霾沉沉,据说是外来污染物向邻近的几个省市输送所致,遮蔽了阳光,能见度非常低,空气也格外呛人。
戚尧的遗体在这一天被运回了S市,几个相熟的大学同学为她办了一场小型的追悼会。已近年关,昔日同窗大多回了老家过年,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只有寥寥几个,甚至没有联系上她的父母。照顾她长大的奶奶腿脚不灵便,坐在轮椅上坚持要来,被家中小辈阻止了。
城郊的墓地外栽遍了松树,参天的树干散开经霜的针叶,幽深阴冷,在黯淡的天光下愈显落寞,如同极北苔原一般孤冷萧索。
墓前几个姑娘低低抽泣着,傅薇站在最前列,连续好几天的失眠让她眼眶红肿,像一只找不到树洞的兔子,茫然地自言自语:“尧尧爸妈离婚后谁都不要她,是她奶奶抚养大的……我去她家看过她奶奶,老人家很开明,说她想当记者就去当吧,只要她常回去看看就好。现在呢?她还那么年轻,才刚刚对我说她要结婚……”
石碑上的照片和戚尧前几天发给她的是同一张,目光炯炯地逼视着她。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掉下来,故作平静的声音渐渐哽住了,肩膀不停地抽动着。她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祁叙沉默着给她递了几张纸巾,看着双眼通红的傅薇。满涨的眼泪盈满眼眶,在她哭得滚烫的脸颊上蜿蜒出几道水痕,已经呼吸困难,胸口因为抽泣而剧烈地起伏着。
她狼狈又无助的模样令他不住地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清晨,她也是这样无言地屏着眼泪,惊恐又哀伤的脸上布满无措,怯生生地目送着漠然得近乎冷酷的他。
身后哽噎的哭声此起彼伏,让他感到无比暴躁。
“不要哭。”他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
可她丝毫不顾他的命令,眼泪依旧扑簌簌往下坠。
祁叙只觉得心里有一堆高柴被点燃,发出噼啪声响,让他焦灼让他烦躁。那团火光唆使着他放下手里的纸巾,把她摁进了怀里。瘦小的身子抱起来柔若无骨,仿佛只是一张薄薄的纸,靠在他肩膀上无声地抽泣,喉咙里呜咽着几个听不清的音节。她的泪水愈发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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