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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瞅了自己一眼,突然间就对妈妈的态度有些恼怒,这在外人面前,将她当下人一样使唤的口气,多让人难堪呐!
冬冬乖巧的说要帮曾雨的忙,曾妈妈马上就制止了,说冬冬的手是钢琴家的手,洗碗多么的伤手之类的话,一边拖着冬冬的手去客厅里坐,一边催促着曾雨动作快些。曾雨看看自己泡在堆满泡沫和食物残杂的水里那手,心中更不是滋味,一言不发的收拾着。偷偷瞥了眼韩孟语,立在厨房偏厅的他双手插袋的侧着身子,丝毫不避忌讳的看她,眼里的意味不明。曾雨觉得心中的那股子火苗更是呼的一下又窜上,恨恨的别过头去,再也不予理会他。
曾雨在厨房里忙活时,就听得客厅里一派的欢声笑语,这厢碗还没洗好,妈妈又在大喊让她把西瓜切好,上果盘。
曾雨想装作没听到,妈妈真以为她没听到,又喊了两声,曾雨脾气一上来,就是拧着不应答,妈妈走进厨房时十分不高兴的压低声音训斥道:“你这丫头,明明在替你哥说对象呢,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叫你做点事,你脸臭成这样,跟人家的闺女比起来,你看看你差到哪里去了。”
曾雨一听,心情便更加低落了,她听得妈妈在饭桌上时说冬冬钢琴十级,又说冬冬会跳芭蕾,画画还得过什么奖来着,她每听一样冬冬的好,那心里就难受一分,在她看来,冬冬确实好,多符合琴棋书画的淑女标准啊,最难得的是冬冬在内外兼修的情形下,比起一祺来,又多了一份低调与谦逊,上哪找这么好的女孩啊。
她嫉妒了,她觉得自己要求韩孟语配合自己只谈“地下情”,现在这种情形对于她来说,可能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但她就是嫉妒了,她吃醋了。
曾雨去冰箱里捧西瓜出来切时,瞄了一眼客厅,大人们都围坐在沙发上,韩爸与冬冬爸一人占了一张单人沙发,曾妈妈与韩孟语、冬冬三人坐在长沙发上,曾妈妈别有用心的让韩孟语与冬冬坐在了一块。
曾雨看着顶灯光线洒在韩孟语跟冬冬的头顶上,让两人笼罩在一派朦胧浪漫的光影中,十分和谐静好的模样,一时间就恍了神,锋利的水果刀一偏,就在手背上划了一条。
曾雨疼的“嘶”的低呼了一声,看着血从伤口处涌出来,她拿着刀进了厨房,在水龙头底下一边清洗着刀口上的血迹,一边冲掉受伤手背上的血,水槽里的水很快就变成让人悚目惊心的红,刀划的不是很深,但是较长,好一会儿才止住血,未及去包一下,就听得客厅里曾妈妈抱怨着曾雨的动作太慢,曾雨应了一声,在手背上呼呼的吹了几下,确定手背上的伤不再往外冒血时,复又出去,将瓜都切好,用盘子装好,插上牙签,端去了客厅的茶几上。
瓜盘奉上时,她刻意将左手手背朝下托着盘子,以免被人看见,她在心里盘算着,希望妈妈不会再使唤她,好让她早些上楼去。现在她只想躲进自己的房间,她不想看到他们和乐融融谈笑的模样,不想听他们提到那些婚姻啊、缘份啊的字眼,她想躲得远远的,不然她觉得自己的那颗心扭曲的就要变形了,连她自己都要讨厌自己那糟糕的情绪了。
韩爸爸让曾雨歇一会儿,一起坐下吃瓜,曾雨推说厨房里还有,愣是不愿意跟他们坐在一块,听他们相谈甚欢。跟冬冬及冬冬爸爸招呼了一声,便匆匆离开客厅,对于韩孟语,她连看他的心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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