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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嫌不够,湿热的唇齿含着她的乳头嘶咬拉长,大掌伸上来包裹另一团的乳包揉搓,白嫩的乳肉活生生被他搓到如熟虾一般绯红滚烫。

上下夹击,没一处绕过她。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在这墙上了。

“老公…”不到情非得已时,她不会这样唤他。

“老公,轻一点嘛,下次再做好不好…老公,云云爱你。”

为了求饶,撒起娇来,什么话都能说。

身上的人呼吸重了不少,下身依然顶得狠,但频率缓了一些。

抽插几十下后,他坚实的躯体一顿,头重重落在她的肩窝上,咬着她的脖颈,在她体内迸发出来。

“呃嗯……”终于结束了。

她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紧紧抱着。

他的心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

比平常快了不少。

她安静听着,喜欢他的心跳因为她而变得不一样。

都说喜欢一个人,是心里有头小鹿在乱撞。

至少在这一刻,他心里面那头小鹿,是属于她的。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起床上班。

她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身上跟散了架一样酸痛。

拖着残躯下床冲了个热水澡,裹了条浴巾就跑下楼找食物。

“洗了头发不擦干,不怕感冒吗?”她抱着面包啃得正欢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没想到秦朔还在家,穿得倒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白上衣黑长裤,寸头干净利落。

呃,云想被面包哽住。

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没穿内衣内裤。

说来奇怪,虽然两人是夫妻,但除了共享卧室里的一张床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分开的。

各有各的书房、衣帽间、卫生间,整个房子被分成了两半。两年多来,她从未踏足过属于他的那一边。

更有甚者,他们连公用的客厅餐厅都是对半分的。长长的餐桌,她总坐在最左边,他习惯坐在最右边。

其实他一贯应酬多,很少回来吃饭。家里没有保姆,她偶尔熬个粥,炒个小菜,也都是一人份,默默吃完,然后收拾干净。

他们是天底下最奇怪的夫妻。

除了在床上,像现在这样大白天里赤裸站在他面前更是少之又少。

莫名的羞耻。

浴巾已被他撩起,包住头顶,柔柔的摩擦湿润的长发。

被弹到空气里的小水珠落到她的乳上,烫人的,小乳头涨了起来。

有点痒,刚刚还浑身发痛,现在又想要了。

没有内裤遮挡的腿中心,稀疏的毛发被浴巾带起来的风吹得发颤。

好想摸一下啊,下面肯定流水了。

但看秦朔帮她擦头发擦得认真,似乎对她的裸体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不好太过放肆,只能忍着。

过好久,头发半干了,他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有力的舌头弹进她的口腔,扫荡着内里的每一块嫩肉,又缠住她的小舌吸吮。

“唔呃。”云想腿都被吻得软了,全靠他的手掌撑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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