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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邵峰揽着雪椰的纤腰,一边款摆抽送着她的柔软嫩里,一边低头舔弄撕扯着她身后的那朵花型纹身。
雪椰被前后夹攻的很想媚叫,但她现在是个软脚虾。自以为是在呻吟,其实比小奶猫都不如。
两人一会床上一会床下的,姿势几乎解锁了个遍。最后兴致勃勃的搂着雪椰做了两次才作罢,要不是顾忌她还有点小感冒,他怎么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他爱怜的在她背后那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淡粉疤痕上摸了摸,伤口不深,但却很长。之前在温泉旅馆时她并没有这道疤,估算着时间,应该是在回仙女峰时受的伤。
但这个女孩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他自己看到,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想到这里,他心就抽疼的厉害。他在她的眉间落下了一吻。
想来他欧邵峰这辈子走过的路也不少,唯独就栽在她这个小坑里,谁知道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雪椰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任他帮自己擦拭下体,又换了干净的床单。
她喘息着,手指软软的跌在一边。欧邵峰的五指缠了上来,轻轻相扣住。两人在时隔多年后,再次牵着手躺在一张床上,沉沉进入了梦乡。
视野中的一切似乎都像水波般晃动着,到处都是纯白,鼻端的消毒水味浓烈。
青白的闪电在窗边闪现,他孤自一人走在走廊中,等到大雨滂沱而下的时候,他终于走到了走廊尽头。
那里有两扇玻璃门,门脸上斗大的‘抢救中’三个血红大灯缓缓暗了下去。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与此同时门开了。
一张担架被推了出来,寂静的白布覆着纤弱的身量,守在旁边的白大褂大夫轻叹着慢慢退开,父亲那永远沉着的脸也仿佛奇怪的颤抖着。
父亲向着自己转过身来,张开了嘴说了什么,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
他苍白的指尖颤抖着,数次想要揭开,却连半点气力都使不出来。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墙壁,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父亲揽住了他的肩,他却扑到了担架上,不管不顾的掀开了白幕。
他瞪着白幕下的女人脸孔,眼神一片空白,他双手拖着她的手腕往上强拉着。但平时那一丝不苟描画的红唇却是灰色,苍白的眼皮掩着没有半丝生气,黑卷的长发安静的垂在地面。
他不敢置信的推着担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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