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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为,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更因为,田大佬是从小养育他的“父亲”,亦是田歌的父亲。
在他为破坏杜文华的地下生意,放弃他的自尊接近林静兰开始,他便认清了他的心,他喜欢田歌,如春日阳光般明媚干净的田歌。
然而。
他不配,配不上那么好的田歌。他这般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永远只能仰望光明。
想着楚砚溪轻笑一声:“是啊,我是你的表哥,你当然喜欢我。”
闻言田歌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劲,犹豫几秒,她小心翼翼望向他:“楚砚溪,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又做亏心事了?
她还记得在暗巷里偷听到他走私鸦片的事。
“没事。”楚砚溪突然道,“上次在巷子里偷看的是你吧。”
咯噔。
田歌心脏吓得差点停住,她想否认,楚砚溪肯定语气却不容她否认,她一咬牙,一跺脚,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没错,是我,我不仅看到你和林静兰偷……什么什么,还知道你走私鸦片!”她越说越激动,“楚砚溪,鸦片是毒品,你不能用来毒害祖国的同胞。你是好人,你不应该这样的。”
楚砚溪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片刻,他微不可察叹了叹气:“你啊……是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大概、也许……是吧?
田歌觉得她之所以那么大胆,不怕激怒楚砚溪,可能就是仗着被偏爱有恃无恐。她吸了吸鼻子,点头:“嗯。”
楚砚溪笑了:“好吧,我确实不舍得拿你怎么样。”
田歌假装没听到“不舍得”三个字,说:“那你突然提这件事做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楚砚溪认真道,“我不是坏人,你看到的,见到的,都不是真正的我。关于抢了杜文华的鸦片生意,我不能解释具体,你只需要知道,我楚砚溪绝不是卑鄙无耻,发国难财的小人。”
理智告诉田歌证据说话,不能仅凭楚砚溪的只言片语相信他,但余光里,那杯热牛奶散发着温暖的盈白。
奶油小方是田大佬做的,牛奶,却是楚砚溪泡的。
她微微低头,垂头丧气开口:“真不想相信你,不过……控制不住。”
唉。
屋外,抬着另一块给楚砚溪准备的蛋糕的田大佬默默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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