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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胸口比堵了一团棉花还难受，他深吸一口气“不麻烦。”

森林公园在郊区，从市区过去，差不多要两个半小时的路程。

路上，楚砚溪一直和孟景讨论谁杀了我的细节，在说到里面的女鬼需要喝血补充能量的时候，他不动声色道“田小姐，后座有纯牛奶，如果你渴了，直接拿。”

孟景在副驾驶位置，田歌在后座，她的旁边放着几箱纯牛奶，是澳洲进口的脱脂牛奶，包装盒粉粉嫩嫩的，设计得特别少女可爱。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田歌的确有些渴，她拿出一瓶，道谢“谢谢。”她插好吸管喝了口，浓浓的奶香，很好喝。

冷不丁的。

她脑海之前楚砚溪问过她一句话“昨天睡觉的时候，你没喝牛奶吗”。

现在想想。

他怎么那么爱喝牛奶

会不会和她的失踪案有联系

虽然孟景说他不是凶手，但还是不要放过可以的线索。

沉思片刻，她一口喝光牛奶，看向楚砚溪，眼睛一眨也不眨“楚先生很喜欢喝纯牛奶吗”

不喜欢。

甚至，讨厌。

楚砚溪从小就讨厌喝纯牛奶。然而最近，确切说，是在遇见田歌的那天，他莫名想喝，去超市一口气买了十多箱包装可爱少女的纯牛奶。

今天来接田歌，也特意拿了几箱放车里。

他诚实道“不是很喜欢。”

不是很喜欢还买那么多

田歌好奇“那你买那么多是放着给别人喝吗”

一语中的。

楚砚溪半真半假道“嗯，牛奶有营养，而且脱脂奶可以当水喝，不喜欢喝纯牛奶，一天也能喝两瓶。”

换句话说，喜欢喝的一天至少能喝三、四瓶。

但田歌却没有再拿了，她喝光一瓶纯牛奶以后，继续托着下巴，神情专注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