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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镜照了许久,变化术也依旧没有破除。

  仿佛只在不经意间,他便已掌握了随心所欲变化模样的诀窍。

  将游荡在墙外的人悉数赶走后,令狐十七又在附近巡视了一便。

  夜色沉凉,明月皎洁。

  云秀依旧没回来。

  隔着墙可听到里头女道长询问谁见着柳娘子了,不多时,一行人便焦急的寻找起来。

  令狐十七于是便化作云秀的模样,推开了院门。

  馆内小道士们见到“云秀”,立刻便都沉寂下来。

  令狐十七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他认得阿淇,同她说过话,却并没有产生会因阿淇罹难和死去而难过到哭出来的深厚感情。对于阿淇的遭遇,他只感到疏离的同情。尽管他能理解云秀失控的愤怒,可他不能感同身受。

  他茫然无措的站在哪里——换一个时候,他也许能找出一个也许不真诚但很恰当的表情来,但此刻他整个人都神游物外,他没有余力去矫饰。

  因为在潜意识里他其实已意识到了,自己已失去了他在懵懂中所追求的一切,并且可能已再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他只是不像云秀那样,可以用愤怒和复仇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可观里这些小姑娘们看着“她”,却仿佛能对“她”感同身受般。

  红肿的眼睛里再度滚下泪水来,她们拉着“她”的手,轻轻催促着,“……先去陪陪的阿淇姐姐吧。”

  令狐十七迟钝的意识到……去除那份愤怒,是否云秀此刻的感受也同他一样?是了,应当是同他近似的吧——因为不可弥补的过错而使仅此唯一之人受难,并因此失去了她。

  这便是旁人的痛苦的滋味吗?

  屋里只道恒道长陪着阿淇娘守在尸身旁。

  尸身打理得很整洁,已更换好了敛衣,衣上无半点血渍。静静的安详的躺在床上,完全看不出去生前曾遭受怎样的痛苦。

  阿淇娘跪坐在一旁。木雕泥塑一般往火盆里丢着纸钱。眼中灰寂无光,也没有什么眼泪。

  道恒道长起身时,她没回应,同她说话,她也没回应——身旁陪她的人换做了“云秀”,她依旧没什么回应。

  纸钱丢完了,她便静静的坐在那儿。

  没什么声音,死寂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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