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1 / 2)
多,后面熟悉了流程,也就轻车熟路起来。
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很闲,每天除了看书、接木闾头和睡拓跋文也没什么事情做。
拓跋文出来的时候下颌上还挂着水珠,宫人捧着帕子追在他身后,我把帕子拿过来,和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去,掰着拓跋文下颌把他擦干净了,又去看木闾头收拾的怎么样。
拓跋文和我一起把木闾头送到延庆殿,今天讲课的是少师,拓跋文和他交谈了几句,把木闾头丢给他,带着我去了永安殿。
江傅山下了朝没有走,坐在永安殿前的廊柱下等他,见拓跋文过来起身和他行礼,拓跋文点了一下头,把着他的胳膊扶他起来,温声告诉他进去说。
我一直在盯着江傅山的胡子看,没太听这两人究竟聊了什么,江少傅大概天生毛发不重,留了快一年了才凑出来一小绺,质地还软,看上去颇为飘逸,应该很合他这种名士风度。
他们两个一共说了一个多时辰,中间为怎么处置吵了起来,江傅山坚持从宽,说眼下多事之秋,不能把人再推到长江另一面了,拓跋文说他温柔乡里待久了骨头都待化了,不肯轻易放过背叛他的人。
我听他们两个吵了一会儿,心想步六孤和温柔乡有什么联系?
江傅山中途讨了好几次水喝,后面实在是憋不住要去更衣,拓跋文挥挥手让他去了,其间把我叫上去,一脸严肃地跟我说不许总看他。
我暂时把心思从胡子上收回来,问他说是不是很为难?
拓跋文嗯了一声,说朝中消停了一年,鲜卑和汉人又想开始闹了。
我说如果这些人一直不罢休,狸奴就这样一茬一茬的杀?
我说如果这些人一直不罢休,狸奴就这样一茬一茬的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