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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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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该看见的人都看见了,关上永康宫门,把袍子从他头上接下来,请他稍坐。

江傅山提心吊胆地看着我,我刨了两块木板下来让他抬腿,熟练地把他两腿夹在中间绑了个结实,江傅山一脸不明所以,我用力把他有点外翻的膝盖掰回去,说步六孤嫌弃你的罗圈腿很久了,矫这个我熟,到时候解开木板,保证看起来和腿断了一个效果。

江傅山傻愣愣地看了我几眼,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我跟他说这么叫不像,你这一听就中气十足,得按着小腹把气压出去,再叫就像了。

江傅山学了半天才学明白,嗓子也有点儿哑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照旧把他蒙了头叫人进来抬他出去。江傅山一路呻吟着,招摇撞市地出了宫,抬他出去的禁卫抱头鼠窜,才没叫他的家人揍了。

我收拾完他,去东宫看了木闾头,木闾头正坐在桌前听人念书,看见我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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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从拓跋文的小络腮胡子上面滚下去,煞是惹人怜爱

——我可能得再吃一顿纪念我歪到天边的审美了,但是……那个……有没有什么胡子美图分享:)

以及老江要感受一下美人鱼上岸走路的痛苦了:)

我大婚前几日要按规矩不能见拓跋文家里男丁,后几日陪拓跋文疯的晕头涨脑,感觉好久没见他了,还有点想。

木闾头的头发长得一点也不符合他这个名字,颜色随了拓跋文,在阳光下闪着和阳光一样的颜色,却比他柔软的多,现在还不算长,揉起来手感像摸一只对你驯服的奶狼。

他好像在跟我生闷气,我走过去他也不理我,东宫典师看见我来,向我欠了欠身,照常念他的书。

我没有出声打扰,坐在一旁等他讲完今天的《诗》起身行礼后告退,才上前去想把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但是木闾头躲开了我,接着一把拍掉了我的手,高声叫我别碰他。

我分辨了一下,确定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不由得茫然起来。

我收回手在他边上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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