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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踝和腿跟上被勒出一片浴痕,有几处没绑好绳子叠在一起的地方还磨破了皮,看上去还挺凄惨的,我勉强撑起上身瞄了一眼,又脱力地倒了回去,拓跋文这会儿功夫倒是一脸心疼,殷勤地去倒水找药。
木闾头之前天天往校场跑的时候我怕他没轻重摔了自己,朝是连宥要了两盒跌打膏,现在还剩了点,拓跋文去穿了裤子,把它从柜子里翻出来,放在手心上捂热了,挑了几个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敷上去,然后轻轻搓着它们。
我累的软成一团,没过多久就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拓跋文见状体贴地吹了床头的蜡烛,给我盖上肚子,娴熟地把我哄睡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没走,拓跋文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醒了多久,我抱着他的胳膊几乎把自己黏到他身上,也弄出了一胳膊汗。
我刚忙松开他用手扇了扇风,拓跋文转过身朝我伸了下手,结果嫌弃地看了我睡了一宿,已经油光水滑的下巴一眼,又缩了回去,说册封就在这几天,让我跟他到前朝演一遍礼。
我睡了一晚上缓过来一点儿,起码能自己坐起来了,拓跋文把被我抱了大半夜的胳膊举起来捏了捏,也跟着我盘膝坐在床边,喊人来伺候洗漱。
他昨晚应该是给我收拾过了,除了身上抱着拓跋文的地方睡出了汗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我披着中单从宫人拿来方巾擦了擦,脚软腿酸的下了床去正厅找吃的。
步六孤这个心大的在外面像舞他的狼牙棒一样舞树枝,透过开着的门看了我一眼,见我只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赶在拓跋文也过来之前溜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心说要不是江傅山把你扔我这了,他今天也的这个样子。
拓跋文过了小半刻钟才穿好他的帝王常服过来,我盯着他,莫名地感觉他的脚步也有点虚浮,就看得久了点儿。
拓跋文自以为潇洒地走到我面前,屈指敲了敲我的脑门,和我笑骂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没敢把心里转着的念头说出来,含糊过去,问女官要早餐,拓跋文喝不惯纯羊奶,倒是对加了羊奶的茶汤情有独钟,我俩一人占了一半餐桌吃完饭,拓跋文打量了我一眼,叫我换套轻便的衣服出门。
我怀疑他口中的演礼是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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