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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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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种甲士没有命令不能随意移动,和拓跋文呜呜几声,挣扎起来,想把嘴里的核桃那出来让他挪个地方。

拓跋文看不到外面有人,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让我闭嘴,又不知道从哪捞了一根绳子过来把我的手绑在身后,蘸了膏脂在我屁股里草草搅动了几下,挺着腰插了进来。

我上身压在窗框上,天气还很冷,两个乳`头自己挺立了起来,拓跋文一边征伐我,一边伸手覆在它们上面用力揉`捏,笑我说乳`头不用碰就硬得这么厉害,真是没羞没臊。

我一扭头就能看见那两个沉默的持刀穿甲禁军,心里突然难过起来,可是身体上还是觉得舒服。拓跋文把手从我胸口上收回去抓着我的腰发狠地抽动,我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湿漉漉的,习惯性地摆着腰臀,他和我说下流话,问我还有谁能让我快活。

我只想把核桃吐出来,求他去别处,拓跋文就着一个姿势去了一次,抽出来叫我转过身。

我后来腿软得站不住,流了满脸的眼泪,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一起落了一地,拓跋文解了口枷,摸着我的脸颊奇怪地问我怎么哭了,我哑着嗓子说是快活的,他大笑起来,突然来了力道把我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九浅一深地叫我也尽了兴。

拓跋文一直和我云`雨到了深夜,我顾不上清理一下,从他身上下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拓跋文叫我不起,无奈地拿方巾打湿给我擦了擦。

第二天我想回永康宫时被门口的禁军拦了下来,中午的时候拓跋文一身血腥味地回来,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坐了一上午,刚想起身去接他,就头晕目眩地倒了下去。

我再醒来时仍是在拓跋文的寝宫,皇帝把他的床让给了我,奇怪的是没人守在我身边。

天已经黑了,床角燃着高烛,外面罩着黄绸,倒不算特别刺眼。

我浑身都软,好像陷进云里一样,耳朵里突突地跳,我把手搭在额头上,发现上面放了一块浸湿的方巾。我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盯着烛光适应了一会儿,慢慢把五感都找回来,才听见拓跋文在和江傅山说话。

拓跋文刚问完江傅山步六孤和他怎么样,我迷糊的时候听了个大概,现在清醒过来,正好听到拓跋文苦恼地问江傅山我好像不怎么喜欢他,他应该怎么讨好我。

江傅山想了一下,说贺若喜好手工,陛下陪我做过吗?

拓跋文说,没有,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讲了个但是……

我心里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冷冷地想,他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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