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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文拿着江傅山的手书坐在马车后排,我抱着木闾头在前排,木闾头毕竟还小,耐不得劳累,已经睡着了,所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拓跋文不时用竹简碰一下我肩头,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回头看了他几次,只见他对我含蓄地笑,后来我就不理会他了。

拓跋文把木闾头送到东宫,他的保母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妇人,看着气势凌人,住在东宫照料太子,拓跋文下了马车和她说了几句话,又拉着我回了永康宫。

他一进门便叫宫女退下,蔼苦盖从厅堂里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转身去喊奴隶打水烧水,拓跋文关了门窗,拉下床幔,伸手来扒我的外袍,一边问我,我真的忍心让他舍身?

我垂涎他那身白皮挺久了,见状先放下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忧,把他也脱了个干净,上手摸他的胸肌。

拓跋文肌肉形状流畅优美,但是并没有很结实,一上手就知道一定不怎么做力气活,他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三个,然而揉起来倒是手感正好。

他胸上有一些金色的软毛,和他头发差不多一个颜色,摸着有点儿像步六孤养的那只白狼肚皮,他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让我摸,接着伸手解我衣带。

拓跋文火气颇盛,我刚过了一把手瘾,埋头去啃他的乳首,一面往下摸,他已经硬了,有点儿粗暴地把我扒得赤条条的,捏着我的屁股去蹭他的鸟。

他的鸟像块烙铁插进我腿缝间,我膝盖一软趴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还忘了松嘴,拓跋文乳首被我咬得扁平,又扯了起来,疼得他嘶的一声。

我前面也湿了,抵在他大腿上,拓跋文摸过去用手罩住下面两个卵蛋,用了点力揉搓了几把,和我笑骂说,小没良心的。

他指腹上有操练弓马磨出来的茧子,尽管打磨过,但是还很硌人,我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拓跋文坐起来让我把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我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挺胸送上去让他吮`吸,他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口,一边用舌尖拨弄我的乳首,一面反手在床头摸装着膏脂的瓷盒。

我另一只手把他的鸟按在股沟里摩擦,低头看着他头上的金发,拓跋文那张英武的脸埋在我胸口,也快活地喘息着。没过多久我后面也被他蹭湿了,拓跋文把蘸满膏脂的手指捅进我屁股里,在里面转了几圈,扶着他的鸟插进去,我被撑得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

拓跋文对着那好地方蹭了两下,感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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