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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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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刚刚把我唯一有力的依靠和保障交到了他的手里,比起夜夜宠幸,敷衍了事更应该成为常态,我看不懂、猜不透他,就越怕他。

拓跋文在床上时从不吝啬讲一些甜言蜜语,他用力征伐,喊我贺若,或者心肝宝贝儿一通乱叫,然后帮我揉揉鸟一起飞,我瘫在床上,想着我的草原,最后哭了出来。

拓跋文停下来问我,是他弄疼了我吗?

我摇着头不回答,他又问我,络腮胡不好雕,想不想让他剃下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胡等同于受刑受辱,这是汉人的礼义,我只好哭的更厉害,让他快点儿动。

所以这是美(帅)强吗?

拓跋文这个人自诩君子,他可能看我哭得可怜巴巴的,决定在我这留宿。

事后我蒙着脸躺在床上等他走人,我好去洗个澡,结果我等他穿好了衣服出门,刚从床上爬下去,一脚踩着床沿撅着屁股用手指掏他的龙精,拓跋文又推门走了进来,吓得我一个哆嗦,不知道捅到了自己哪里,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拓跋文大步走过来,一把捞住我放到他的膝盖上,让我趴在他身上被他打了两下屁股。

我的手指还插在里面,忍不住夹着腿扭动,拓跋文呵斥我说,别动!

他沉着脸问我,我又不会怀孕,为什么还要迫不及待地把他的东西清理出来?

北魏制度子贵母死,是为了防止外戚专权,所以后宫人人害怕怀孕,若是不幸中了,生女儿则欢欣鼓舞,生儿子则愁眉苦脸,所以拓跋文而立之年只有三个儿子。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可是他那玩意儿放在身体里又湿又黏,我实在是不喜欢。

但是我听出这件事恐怕已经成了他的心病,直说实在不是一个好办法,我战战兢兢,只好认错。

拓跋文半天没说话,他捏着我的屁股,想了一会儿,让我跪趴在床上,解开他的腰带抽了我几十下,又叫我自己数着。

我从小娇生惯养,莫贺的马鞭都没有对我举起过,前几下整个人还有点懵,后来才反应过来。

等他打完,我几乎立刻趴了下去,屁股火辣辣的疼,偏了头看着他,他坐在一边摸着我的后背,我出了一身汗,被他摸得直窜鸡皮疙瘩,过了小半刻钟,他说,以后在床上,我可以喊他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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