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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有点控制不住。
线条坚实的手臂绕过她的腰,手指捏住她被乳肉和胸膛夹在缝中的乳尖。男人带着沙哑的磁音在她耳边低喃:“还说不说了?”
西尔维亚缴械投降似地泄出哭腔:“维维,别……别揉……”
贲张的冠顶一下一下顶着荡漾的花芯,像是夜里触礁的船。
每顶一下,偎着胸膛的小腰就会受不住似地拧动一下。
摩擦间,融作春水。
“不说了,嗯?”男人用牙齿磨着她软软的耳廓,手下揉着奶尖的力气没见得有一丝减轻,“最里面也想被干进去?”
西尔维亚索性用手背挡着脸开始睡。
不跟他扯。
维德兰不太高兴地咬了咬她的耳珠:“装什么?”
西尔维亚缩了下肩,脑袋动啊动的,在硬邦邦的肩胛上寻找更舒服的位置:“累了想睡啊……”
声音很软,蒙着一层绵密的絮状倦意,轻扫过耳稍。于是地,血管里贪婪躁动一下子涌上,心脏里困锁的兽浅尝辄止的满足后,又开始它不眠不休的嘶吼。
不满足,还在膨胀。
西尔维亚已经趴在他肩头迷迷糊糊地倒过去,抓着他肩膀的指不肯放开,长发凌乱地缠着他的手臂。
让人不忍心打扰。
维德兰放开了手。
算了。
以后的时间还长。
西尔维亚在睡梦中,还不断品尝着刻骨的欢愉。
偶尔从沼泽般的梦境中挣扎起来,沉重的眼皮掀起一点,视线透过金灿灿的发梢,在玻璃窗外看到了一片一片落下的鹅毛大雪。风已经停了,雪还在下,静悄悄的,温柔地覆盖他们蜗居的屋子顶。
西尔维亚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小时候维斯特里奥皇宫里进贡了一颗巨大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用魔法封存了整个寒冬。大雪在那一小块独立的宇宙里轻柔地落,仿佛创世神四季宫里独属冬天的那座宫殿。
幼时的维德兰绕到水晶球另一侧,隔着永不停息的大雪把视线投过来。
然后雪片又开始在他那双蓝眼睛里下。
就像海。
西尔维亚试着动了动身子,搂住腰和肩的手臂卡得沉稳有力。
最好就这么下着别停了。她脑子里冒着杂乱的思绪,闭上眼,又一头扎进梦海里。
第二天有一场必须参加的典礼。
西尔维亚的内心是拒绝的,她现在只想缩在被窝里安抚自己昨晚被折腾过度的身子。说实话她也不太想出现在克莱塔女皇面前,免得一个举止不当又惹得人花式收拾她,那多惨。
然后维德兰就拿来了恢复药剂。
“有我在怕什么?”维德兰眯起眼把她从被窝深处捉出来,撩起她的睡裙就把蘸着药剂的手指往她腿心戳。
“唔……!”西尔维亚疼得痛呼,夹紧腿,破了皮的可怜花唇推抵着侵入者,“有你在更不想去!”
“怎么?”维德兰舔了舔嘴唇,视线垂下,“坐在人群里脑子里满是昨晚在床上承欢的记忆有点不好意思?”
“……”西尔维亚觉得他好像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
“腿张开,用手指分开小穴,抹药。”
“那边有口服的药,”西尔维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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