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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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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头晕。

她念了一句咒语,想用魔法缓解身体的不适。

魔力源沉寂着,没有丝毫反应。

西尔维亚一愣,摸了摸脖上的金锁。

她都忘了,这个金锁不仅显示了她囚徒的身份,还封死了她的魔法。

西尔维亚在床上缩起四肢,薄被如夜潮从肩头退去,露出半裹着薄腻细纱的躯体。她将胳膊绕过双膝严密包裹住自己,乳房顶着大腿,脑袋脱力地往膝上枕。

大主教逃走后,她的国家整个陷入涡流般的混乱中,宫殿顶端的公鹿旗帜落在满是淤泥的地面上任人践踏,宫门上的宝石徽章也被剥下。老国王携着王室成员慌忙外逃,统治的权杖摇摇欲坠。

维斯特里奥帮他们平息了战事。回来后,昔日的宫殿已经污浊不堪。

维斯特里奥要求的报酬他们根本负担不起,于是兼具公主和圣女身份的西尔维亚只能出来顶锅。

西尔维亚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这样还算好的,至少她没有像那些在战乱中来不及逃走的贵族小姐一样被当作金丝猫卖掉,寄人篱下总好过遭人亵玩。

她按住起伏的胸口,摸索着包裹住乳房的层层碎纱,不知不觉想起她刚来皇宫时遇到的那个男人。

那只手摸过了、揉过了她私密的衣料,将微烫的温度洇入棉绒交织的经纬。她换上那些衣服时,无人侵占过的敏感尖端撞上细密的布料,陡然有火花点起,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也有种被脱光了衣服任人亵视的感觉。

羞耻感。

至于那个男人……

蓝眼睛,金头发,是个年轻的皇族,在皇宫里肆无忌惮。

他就是维德兰。

西尔维亚无论如何也把他跟那个天使般可爱的小皇子联系起来。

世事无常。

那天他应该没认出她。

毕竟都十几年了。

西尔维亚从床上爬起,今天克莱塔女皇要见她,她得起得早一些。

她换了件简单的衣裙,裙摆上蕾丝细纱和锦缎皱裥全都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塔夫绸如婴孩皮肤般光洁柔腻的质地轻抹在身上,衬得她像一束被包裹在丝绢里的白雀花,花瓣绽开自花径里吐出的细蕊还带着露。

西尔维亚想了想,又把胸口的公鹿图章拆掉了,敞开的衣领用碎纱扎口。

这样她看起来就和皇宫里的女佣没什么区别了。

出了门,从偏厅走出去时,隐约听到一点嘈杂声。

偏厅的后方似乎是一片小型猎场。

西尔维亚好奇地过去望了一眼。

一只体态优美的鹿惊慌地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往她身后钻。

西尔维亚一时反应不过来。

突然地,一支箭射了出来。

如急坠的流星,笔直地,笔直地劈开她的视线,擦着她的耳朵射过。

带起的空气流拂动了她耳后的发丝,有一些直接蒙在她脸上,扰乱她的视线。

耳朵疼起来,她不确定是因为冰冷的空气还是尖锐的箭头。

身后的鹿发出细长的哀嚎,身体无力地俯倒在地上,软毛与草枝相碾相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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