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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偏厅,而我心中那根久未拨动的弦却一下子崩断了。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瘫坐在地。我喘不过气来,我觉得心里好疼。

“真儿。”徐道离不知怎么突然进来了,他在我身前蹲下,捧起我的脸,目光疼惜,“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我心里一顿,想他或许都听见了,“对不起。”

他略一摇头,将我抱起来轻放在茵褥上,“我们是夫妻,不需要说对不起。”

“那我同你成婚时已非完璧,你也不生气吗?”他此刻越是对我好,我就越觉得难过,便索性豁出去了,要他恨我。

“真儿,我年长你十岁,有些事无须说得太明白。”他没有丝毫的意外,仍然很认真地看着我,“我不在乎。”

到此时,我不知该感动还是该忏悔,一时无计可施。

稍待,他又一路抱持着我回了寝房,他要我好好休息,面对我时脸上还是格外从容,没有想多问一句。我不质疑他对我的宽容,但看着他的这番平静,我却忽然反应过来,他或许是在等我自己说。是啊,他从来都是这样的,自那时发现我是女子便没有主动问过我。

“璟郎,我给你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好不好?”我打算对他全盘托出。

“不要勉强自己,不是刚说了‘不执著’吗?”他柔声反问,一只手拂过我额前的碎发。

“你就听我讲吧,讲完了才能‘不执著’。”我对他投去肯定的目光,心中开始慢慢追思往事。

说起来,我认识徐道离要比十八公子早好几年,而后虽然同样生活在萧府,却是没有太多交涉的。故事便就是在那许多没有交涉的时间里发生的。我开始说了,从长安驿的梅花说起,从那幅写了《北山移文》的白绢说起……

约莫有两个时辰,天色也晚了,我才说完了所有的事。我想至少用这种毫无保留的态度,能让他长久以来的苦心得到一丝安慰。

“自打生下来,我的世界就很小,没有人告诉过我路该怎么走,我只能随波逐流,因而做了许多错事,也在一步步的阴差阳错中越陷越深。事到如今,我好像无路可走了。”我感叹道,泪水蓄满眼眶,一抬眼看徐道离,泪珠便滚落下来。

徐道离从开始听便一直很安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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