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89(1 / 2)

加入书签

,可能第二天就要被远调离京,或是永远闭口。

一个储君,还是刚刚立的新储,本可聚民心,使一直帝座空待的北朝有了希望,但这个储君若是底子不好,被医师说难生养,这传出去,民心就要散了。

不管南朝伪帝多么的荒淫无道,起码人家南朝的子嗣多。

阿兰后知后觉的想清楚其中关节,脸色一沉,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思索了许久,拽过茯苓,低声问他:“你是医师,你说,我现在把身子养好了,以后好生养吗?你说实话。”

茯苓呆呆点头,身子养好当然可以啊,他如此回道:“那自然是可以的……”

阿兰松了口气,脸色阴沉道:“那你就不要说废话了……平白无故要把我吓死了。你记住,这事谁也不许说,听清楚了吗?”

茯苓依然没有回过味儿来,只懵道:“我是医师,病人得了什么病,有什么需要治的地方,我也只会和病人说,为何要给别人说。”

阿兰笑了一声,稍稍安心,又问了他的名字,说道:“你恪守医德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茯苓点头:“不会说的,殿下放心,我是医者,只会与义父请教用药,其他人自然是不会与他们说的。”

阿兰摸清了这个呆头黑皮医师的为人,四平八稳地嗯了一声。

如此一耽搁,到华清殿门前时,太阳已经沉到了地平线以下,冬末春初,太阳光消失后,天气立刻就阴冷起来。

步莲华蜷缩在内殿,床头床尾各放了火炉,他手上抱着一个小的,裹得严严实实,躺在榻上歇神。

榻边不远处是他挪过来的方桌,桌上散落着一堆写满字的纸。

阿兰看着内殿的这个光景,大概猜出了他这一天都干了什么。

殿外的小花圃里,花锄还在旁边放着,应该是上午天暖和时,他在外面侍弄他花圃里的那些花苗。下午太阳落了,天寒了之后,他进了内殿,又因体弱惧冷,把火炉和桌案都推到了榻边,坐在榻上写字,这会儿写累了,和衣歪在榻上歇息。

步莲华之前说过,过几日要给她上个万言奏表,是有关私学官设的事情。

阿兰让茯苓上前给他诊脉,自己则站在门口,远远看着。

步莲华原本就浅眠,听到脚步声醒了过来,未摘红绫,慢慢坐起来,问何事。

茯苓说了来意,步莲华又安心躺了回去,把手给了他。

他未察觉到阿兰也在,神情疏懒,整个人是涣散的,恨不得把自己团起来,缩进榻中不管不顾的睡上一整天。

茯苓捏了住脉,没一会儿就是一怔,伸手探步莲华额头的温度。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