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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说,身体是诚实的。男人对喜欢的对象会硬。或许女人对喜欢的对象就会软了。他对四爷放的线,不知何时已是这般大了。他要否认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是为了避免以后伤心,搞出一套自欺欺人的口嫌体正直?
又或者是,即便得了我的身子,也绝对得不了我的心?
但这又何必?如果这样也拉不住逐渐倾过去的天平,那他便是喜欢了,直到以后四爷真让自己失望了,他也就不会再喜欢了不是?
顺心、自在,本就是他想在这段意外人生里求的生活。自己给自己套一个枷锁又或者限制,而后为了这些辗转反侧、挣扎压抑,那不是宁西的性子。便是日后真的为此伤心,那也是他努力过、精力过了。
就像官司总有许多变数,没人敢保证稳赢。尽力了,剩下就是等待宣判。
“被爷吓到了?”
还愣神的宁西,听见四爷这么问。
可还没想出回答以前,四爷迳自叹道,“也就你了。爷总是让的。”
……算了。哉了就哉了吧。
其实这会儿,四爷也正自我反省著。
在此之前,他确实有一股狠劲想直接把宁西给办了。一劳永逸。
可宁西的挣扎,让四爷一个激灵,醒悟自己竟有那种以为只要睡了这个女人、就能顺利争取到那个位置的想法……这、简直是卑劣又无能已极。
想想先前婢女的不怀好意,对照著小格格方才的懵懂无辜,自己竟还这般欺她。四爷心下有些愧疚,稍后终于爬起身,也一把拉起宁西。见她头发衣服都被自己弄得凌乱,胸前还有一处明显水渍,也是自己弄得,四爷下.身一紧,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就要唤人给两人更衣。
这时突然想起另一个疑问,四爷也就问了。
“对了,进门那时,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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