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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封老得知蒋梧阙上战场后脸色难看的很,她嘴上虽说着蒋梧阙就知道逞能,心里却是担心的紧。
封禹已经受伤,总不能妻夫两个人伤一对儿做个苦命的鸳鸯吧。
等听闻蒋梧阙秦楚凯越而归后,封老脸上寒霜慢慢褪去,眉宇间颇为得意自豪,但却板着脸哼了一声,“我封家的儿媳妇,什么时候丢过人?”
帅帐里的众将军笑着附和着说是,商量好似得一起忘记封帅刚才话里话外数落的人是谁。
蒋梧阙说不让封禹下床,说到做到,封禹吃饭她端着,封禹去茅房她抱着,如果不是封禹态度坚硬的拒绝,蒋梧阙恨不得在他小解时伸手替他扶着……
封禹算是明白过来,蒋梧阙就是借着照顾自己的由头,教训他粗心大意被人暗算。
过了小半个月,封禹腹部的伤口总算结了痂,乌笑笑看过之后表示只要不剧烈活动就行,等痂脱落后也就好了,封禹闻言松了一口气,总算能自己下床走路了。
战事正如蒋梧阙所料那般,锰死后北疆便挂出免战牌,希望两国能和平的过完这个年。锰是北疆发起战事的主心骨,如今她死了北疆元气大伤退了回去,深州百姓终于能过个安稳年。
这是两人成亲后过的第一个年,封禹腹部的痂已经褪掉,蒋梧阙怕那刚长出来的肉太嫩,忍着没敢碰他。
过年那天晚上,封老拿出来几壶好酒,同蒋梧阙边吃边喝,封禹则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抬手给两人倒酒。
见喝的差不多了,才出声劝道:“娘,您别喝了,她胃不好,喝多了不舒服。”
“哼,”封老板着脸,看向封禹抬手指着他数落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心里想的都只有自己妻主了。”
这母子两人说话蒋梧阙也不插嘴,就含笑看着。
封禹被母亲的话噎的一愣,“我劝您少点您听过吗?”
封老摆手,“得得得,你俩吃完赶紧回去睡觉,今个这夜我自己守就行,别留在这儿扰我酒兴。”
封禹抿唇皱眉,看了眼蒋梧阙才说道:“那您心里有点分寸,别喝太多。”
封老已经开始赶封禹离开,等小两口走了之后,封老摇头笑,正好老管家过来,封老就拉着她坐下来喝两杯,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封禹长大了,会啰嗦了。”
封禹推着蒋梧阙的轮椅往自己院子里走,低头垂眸问她,“胃里可难受?我娘喜欢喝酒,你不能就这么陪她喝,回头喝醉你胃又该难受了。”
蒋梧阙仰头看他,眼里带笑,“我有分寸,再说我也没醉。”
迎上封禹半信半疑的目光,蒋梧阙伸手按住轮椅骨碌把轮椅停了下来,吓了封禹一跳,“还说没醉……你也不怕伤着手。”
蒋梧阙从轮椅上站起来,弯腰把封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的低头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吮吻半天,随后大步往封禹的院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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