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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在战场基本难有活动,处理的都是战俘和难民,她无法感受东线,也不敢自己跑去。

  

  “那儿,很可怕吧。”秦恬端上了汤,再次转身,拿了点面条,开始下片儿川。

  

  凯泽尔吃着东西,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表情,更加阴霾。

  

  秦恬不敢再问,自顾自做着面。

  

  可过了一会儿,凯泽尔却开口了:“怎么能说可怕呢,为国而战,死有何惧。”

  

  “……”

  

  “那儿,很可怕。”

  

  秦恬很想翻白眼。

  

  “我去了斯大林格勒,在那儿,全军覆没,我断了腿,昏在尸堆里,在雪地里爬了两天半,才在冻死前被一户俄国农民救了。”凯泽尔简短的说,“我醒来时听到俄语时,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相信吗,俄国农民大多都没有文化,他们甚至不知道这场战争为何而打,对于我,只当一个可怜的临死的伤员。”

  

  他捂住眼睛,嘴角却在笑:“我的战友全死了,我身上挂着我能搜集到的所有的士兵名牌,可每当那户人家给我端水送食的时候,我都有种把那些名牌全部扔掉的欲望,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死,为了这块贫瘠寒冷土地,还是这群淳朴无知善良到让人想开枪的农民?”

  

  秦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她偷偷往后看,凯泽尔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他倾诉的声音低沉沙哑,全没了往日的明朗,让人感觉悲怆的好像有人在用刀扎他的心脏。

  

  她想了想,还是止住了递帕子的想法,这时候还是发泄一下吧,趁夜深人静,趁听众能够勉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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