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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翻译可真难,你的存在给会里省了一大笔钱。”

  

  “我的荣幸。”秦恬僵笑。

  

  “你把文件放到我办公桌上,寄好信以后准备一下,和我到仓库去清点包裹,然后晚上,我们还有一个宴会要参加,记住了吗?”

  

  秦恬在笔记本上疯狂的记录着,然后叹口气点头:“我记住了先生。”

  

  “很好,我出去一下。”巴维埃先生说罢,疾步离开了。

  

  秦恬披上大衣拿着信,向邮局走去,一路盘算着清点包裹要准备的东西,还有晚上宴会需要穿什么。

  

  公寓楼下面晒太阳的卡尔金爷爷见到秦恬,笑得露出了缺口的牙:“媞安小姐,出门么?”

  

  “是呀。”秦恬紧了紧大衣,伸手把卡尔金爷爷腿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微笑,“今天又有好多的事。”

  

  “漂亮的姑娘当然要多运动才会有朝气。”卡尔金爷爷慢慢的说完,然后笑嘻嘻的看秦恬开始愣神。

  

  半晌,秦恬才把这句话的意思听出来,无奈的笑道:“卡尔金爷爷,你的口音太重了,你会让我的匈牙利语学习之路更加艰难的。”

  

  “没事没事,总要多听多练才好。”

  

  秦恬和卡尔金爷爷道了别,走到外面看到公寓外她的房间的邮箱里插着一支玫瑰,她上前拿下玫瑰无奈的叹气,身后是卡尔金爷爷的笑声:“贝伦是个好小伙啊!媞安,现在伞兵可是最吃香的兵种,我的孙子想去还进不去呢!”

  

  秦恬无语,有点抱怨的道:“可是我跟他说好几遍了我已经订婚了。”

  

  “那也请给他希望吧!”卡尔金爷爷沙哑的叫声,“但愿战争结束后,你的邮箱中玫瑰能长盛不衰!”

  

  秦恬捏紧了玫瑰,强笑:“恩,听你的。”

  

  卡尔金爷爷的孙子一月的时候死在了东线的战场上,他悲伤过度,一直神志不清,总觉得孙子没死,可是又明白孙子死了,于是他的话题总是在本性的乐观和现实的残酷中不断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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