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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我还得再捡起来装装门面。

  劳家卓笑得开颜,过来收走了我的平板电脑:“乖乖在家里就好,少出去折腾。”

  我不满抗议:“哎——”

  劳家卓侧过脸,笑意淡淡的:“映映,你饿吗?我有点想吃酥皮海鲜汤。”

  他高挺的鼻梁到瘦削下巴那一段清隽料峭的侧影,在灯光下焕发着如玉一般的清润的光泽。

  我的心神都要荡起来了,神昏目眩地起身下楼给他弄宵夜。

  最近的一件要紧事是,三月份来临的时候,劳家卓亲笔签署一函调令,将张彼德直调往了北美分部。

  给张彼德践行的那一日。

  劳通集团在皇都酒店顶层举行了一个小型的晚宴,满座衣冠,衣香鬓影,无数女士打扮得艳光四射同他拥抱敬酒,我陪着劳家卓和苏见夫妇,坐在上席一个安静沙发上。

  想来他们相识均已超过十年,张彼德最初在劳通亚洲做一名分析部的普通职员,从世界上最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一身才气傲人却因性格耿直在同行颇受排挤,直到被劳家卓一手提拔上来,如今功成名就,他们追随他奋斗多年,名为下属,实则密友,连我都颇有感慨,第一次见到张彼德那年,我才十八岁,他替他来驻伦敦处理公事,在医院里不情不愿地会见一个天真茫然的小女孩。

  劳家卓一贯不形于色,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地陪着他喝了几杯酒。

  他身体情况并不适合饮酒,但我并没有出言阻止。

  我心里端然的清楚分明,有时候我们做的有些并不理智的事情,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人值得,让你知不可为而为之。

  彼德端着杯子,略带了几分醉意,他对我说:“小映映,谢谢你帮我,有时候我们顾虑太多,反而裹足不前。”

  我笑吟吟:“求婚成功记得第一个打电话给我。”

  坐到晚上九点,我随着劳家卓提早离席。

  三月底,劳家卓和我搬出石澳别墅,我正式搬入他位于浪澄湾的复式公寓。

  劳家卓的身体经过治疗和一段时间的康复锻炼,身体表面上已经基本恢复,但心脏的衰败已经不可逆转,只能加倍万分小心地保养。

  只是背部旧伤发作时针扎一般的刺痛,依然会在天气阴寒时准时袭来,还有如影随形随着疲劳不时不同程度发作的心悸和心绞痛,仍是我们的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

  杨宗文和他的主治医师讨论过手术的可能性。

  但难度何其大,我们也不敢贸然下决定。

  我只能尽量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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