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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纸巾按着眼睛拼命地大哭,只是一种情绪发泄。
医生护士都没有说,袁承书也没有说,他们只妥协微笑温柔照看,其实我自己已经察觉了,我的左边的耳朵,一直听不太清楚。
不知道治疗会不会好,可是我一日比一日更加心灰,已经不愿意再在医院多待一秒钟。
我要求出院回家。
经过医生的商议,同意我出院回家休养,但必须每周定期回来复检治疗。
(抱歉,修文,抱歉,修文……)作者有话要说:我……我……不是存心让他打酱油的,是……他……自己要打的……
(六五)
我出院回家之后,完全过起了圈养生活。
酷暑刚过,秋风渐起,天气渐渐舒适,我不闻窗外事。
因为我的身体有些不平衡,在家里走路经常脚步打偏,或者不慎碰落什么东西。
所以连外出都不太方便。
暂时也没有办法再正常工作,我去公司办理了辞职手续。
袁承书定期开车送我去医院治疗。
其他的时间我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
托比这段时间都温顺许多。
两个礼拜之后,感觉体力恢复,我出门拦了一辆街车直奔金钟道劳通总部。
我在那幢高耸入云的恢宏大楼门口逮住了张彼德。
张彼德在楼前下车,见我来势汹汹,他直接举手投降:“他病休,不在三十八层。”
我心头愈发的不安和担忧:“他在哪里?”
张彼德沉默了两秒,然后收起了笑容:“小映映,你想清楚没有,他剩不了几口气了,不经你折腾了。”
我眼泪有些控制不住,跑了一些出眼眶。
张彼德慌了:“唉唉唉,你别哭呀。”
我一心追问:“他在哪里?”
张彼德终于肯说:“这几日全球的文件都由助理室呈送内地,他住森海豪庭的别墅。”
我没有去过他这幢别墅,但计程车在海景大道上一路疾驰的时候,我却很快找到了那座房子。
伫立在蓝天碧海的深处,我遥遥眺望白色的屋顶,那是使用加拿大的沉积岩石建造而成,足以抵抗夏季最剧烈的热带风暴。
车子越开越近,我看见万尺的海景大宅。
我看见红色的外墙,玻璃长窗,台阶上铺着的大理石,室外花园的碧绿的草地一直延伸到大屋前的屋檐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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