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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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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司机更快地拉开另一侧车门。

  劳家卓瘦削修长的身影,从车中跨出。

  她伸出手搀住他的胳膊。

  劳家卓扶着车门,掩嘴轻轻咳嗽了几声,马上推开了她的手。

  他率先往楼里走去。

  女子毫不为意,快步跟了上去,仍旧风流婉转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两个人并肩往大厅里走了进去。

  我手肘发软,慢慢地坐回驾驶椅,直到那双双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整个人都还是发懵的。

  那个女子我不认识,不是关心怡,也不是钱婧,不是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

  劳家卓的世界中还有多少谜,是我从来不曾了解过的。

  我有很久,人都是一动不动的。

  我以为我看错了,可是那辆车子依旧停在楼下的车位,夜色之中的色泽如梦如幻,此刻却有着无比的真实感。

  劳家卓的司机都已经下班返家。

  我固执地在路口等着。

  等到凌晨两点,坐得四肢发麻,仍未见那女子从公寓大楼走出,我开始觉悟自己是个疯子。

  我咬了牙启动车子离开。

  我回到家,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日依旧精神抖擞地去上班。

  晚上我提前下班,拖着托比去了麦理浩径。

  一鼓作气爬到了浪茄。

  我们走了快三个小时,托比都累得跟我抗议。

  我仍体力充沛。

  终于在沿路有一间士多店,我买了水,将带了的食物给托比吃。

  原路返回,天已经擦黑,见到来露营的人,互相点头致意微微一笑。

  我觉得我还能再爬个八百米,心里觉得自己真是勇猛,怎知第二天就后悔莫迭,我的腿又酸又痛,上楼梯时每提起一步都是剧痛。

  夜里我在阳台上,心头很平静。

  只是不太敢想那晚的一幕,连着他清减憔悴的困顿病容都强迫自己的记忆快点模糊,有痛楚在心里混混沉沉地搅着,身体里野兽低声的嘶吼和温柔的挣扎,偶尔翻卷起钝钝的一阵痛。

  我默默地忍着。

  甚至连酒都不想喝。

  我对自己说:嗨,我的小困兽,你被我驯服了吗?

  我手指触摸过阳台阴凉处的一盆合果芋,轻轻一捏,汁液溅了满手。

  彩云易散琉璃脆。

  又有谁会真正留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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