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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可知道我的过去?”

  他答:“任何人都有过去。”

  我坦白:“我有过精神抑郁史。”

  袁承书脸上很平和:“现代生活谁没有过抑郁,有时加班至半夜偏做错一个数据,就被老细骂到狗血淋头,我恨不得即刻辞职返乡耕田。”

  我哈哈大笑:“你家乡还有田可耕?”

  袁承书说:“我祖父兄弟仍在番禺老家,家训是耕读荣身之理。”

  我说:“我一直以为你是香港人。”

  我想了想,又更正:“可是,我听过你讲普通话,讲得很好,有北方的韵味。”

  他说:“我在北京读的书,事实上,我年末会调回北京。”

  我略有诧异:“你不是港警?”

  袁承书摇头:“我过来协助调查一起案件,事情做完了就回去。”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想起那个北方的大都市,四野空旷,四四方方,金树街的三层雕光,还有鼓楼咖啡馆南边,白天里的座椅永远是空荡荡一大片。

  香港的咖啡店一日二十四小时永远有人排着队在等候,点杯饮料喝完即走,你若在原地逗留,未免不识趣,喝一杯咖啡都好似赶命。

  袁承书提起北京的秋天,荷花市场外的胡同,下了班开车回家,高大的槐树下面一地都是碎花。

  我说北京太大,我上一次在永定门桥迷路到崩溃。

  袁承书笑笑说:“迷路也不要紧,下雨天的时候,那一条街道非常的美。”

  我面容忽然就缓缓地黯淡下来。

  我上一次去,还是陪劳家卓出差,他在钓鱼台开会忙得不可开交。

  我自己一个人四处乱逛。

  走到法华寺附近时,忽然暴雨倾盆,我鞋子灌满了水,司机载着他过来接我。

  那时我身上沾染着的清爽雨水气息,和他衣领上散出的幽幽暖暖香气,仍然清晰如昨日。

  我提了包站起来:“走吧。”

  袁承书说:“你下午不是不用上班吗?”

  我说:“我约了医生。”

  我最近对着电脑画图太厉害,晚上有时睡不着在台灯下写字,我觉得眼睛不舒服,有近视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在医生的诊所,眼镜没有配成,原来我是眼睛结膜发炎,我有些视力模糊,并且不能吹风和碰灰尘,袁承书每天抽空陪我看医生。

  熬了一个礼拜终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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