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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声。
劳家卓推门下车,直接朝我走过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格子衬衣,没有系领带,袖口挽了起来,显得又清俊又儒雅。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好几个结伴同游的漂亮女孩子纷纷回头看他。
劳家卓径自走到我面前,眉心微蹙:“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兰桂坊?”
我平静地说:“我原来不知道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他说:“上车。”
我平顺地说:“我回家就是。”
我转身朝地铁走回去。
他伸手拽住我,不由分说:“走。”
我被他塞入车内。
他顺手将座位上搁着的几份合同收拾起来,一开口就带起了低低的咳,他对我说:“他们过分谨慎了一点,替我跟你同事道歉。”
我缓缓地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和旁人解释,这是第一次,如果你一定要他们这样继续下去,想必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耐心着解释:“劳通的投资牵涉太大,处处都要打点人脉,我现在还不能够做得不留一点余地。”
我认认真真地和他说:“我出了你的羽翼之下,其实什么都不是,自然不会有人对一个朝九晚五的平凡上班族有兴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过只渴望安稳生活。”
劳家卓的脸白了白。
他皱着眉头略作思索,却忽然一手握拳掩住嘴,侧过身一声一声咳得声嘶音哑。
我刚才就看到他气色太坏,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的身体刚刚好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又抱病劳累工作过度。
新闻报道出来的多家银行上半年理财产品收益相比预期收益均有下跌,其中也包括了劳通银行,加上本月的监管层宣布对银行理财产品中存在的各项不规范之处进行重点治理,各大银行都纷纷出台了新的投资政策。
我那天晚上和他提分手,第二日我早上出门上班,他的车子依然停在楼下。
劳家卓见到我,推门下车来。
他的衬衣依然整洁,只是形容憔悴,下巴有些泛青,明显在车里呆了一夜。
那天早上我们都平静了下来,他问我腿上的伤,我说没什么事,他说要送我上班,我劝他回家休息。
最后是他妥协,送我至街边拦计程车。
这几天他或许太忙,我并没有见过他,他给我打过电话,都是深夜临睡时分,没有有过多交谈,只是简单问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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