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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玩得不亦悦乎,不知不觉一个早上过去。

  中午佣人司机自劳家大宅将大盒丰盛餐点送过来。

  佣人伺候小哈吃饭,劳家卓仍在房中睡觉。

  我怕他睡太久伤胃,进房内叫他,他有些模糊地应:“嗯?”

  我说:“有没有好有一点?”

  他点点头。

  我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朝着卧房的浴室走进去。

  劳家卓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他沉声唤住我:“映映。”

  他说:“过来。”

  我说:“干嘛?”

  他强调:“过来。”

  我站定在他身前。

  他问:“你手怎么了?”

  他抬手抚上我脸颊,我全身滚烫,手抖得厉害。

  劳家卓有些讶异:“发生了什么事?”

  我勉强控制着自己声音的平稳:“是心理问题,我画画就这样。”

  我在浴室呆了很久,用冷水反复地洗脸,勉强止住了胸口的恶心呕吐的感觉,忽然间非常想吸一支烟。

  劳家卓等在门口。

  他说:“映映,你得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他没有商量的语气,他用的是命令式。

  我自那日起开始重新练习绘画,最起初是和小哈一起随便涂鸦,琦璇结束在港工作接他回美国和爷爷奶奶团聚后,我开始专心重拾专业,空间比例,开合层面,采光和角度,色彩质感的谐调对比,对着电脑重新练习绘图软件。

  可能方法太冒进,最初的几天我心理刺激严重,晕眩,失眠,欲呕,然后吃不下饭。

  咬着牙不肯放弃的结果是一个礼拜下来人开始走路都打着飘。

  劳家卓非常担心。

  我终于开始一周去看一次心理医生。

  我晚上在培训班上设计课程,重新面对建筑稿纸时,感觉到心底枯竭的泉眼,有清甜甘泉的水滴慢慢涌起。

  过了一周之后,我在家里举起手对劳家卓说:“我似乎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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